是逼人的英气。
王娘子含笑迎了上去,手上还托着一杆水烟袋,冲他吐出一缕烟雾来:“世子爷今日怎么得空?可是约了哪位公子?”
顾飞扬挥挥那烟雾,蹙眉道:“于夫子在哪?”
王娘子笑着引他上楼:“方才于夫子来的时候,我还纳闷,怎么明珠来了,却不见你?”
“难道她去哪,小爷就要跟到哪吗?”
“世子殿下这话说的本末倒置了,当然是您去哪,明珠就跟到哪啊!”
这话说的顾飞扬心里很是服帖,眼瞅着王娘子要推开一间厢房的门,他赶忙伸手阻止,一个闪身进了隔壁厢房。
厢房里还有位公子正在和一女子手把手的作画,看到有人闯进来险些吓到尿裤子,定睛一看不是自己娘子,便准备破口大骂。
王娘子赶紧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劝慰了对方,让姑娘带着恩客换个厢房,并为他免去酒水饭菜的银钱。
这边安抚好客人,她去找顾飞扬,却见他正站在露台上,仗着身高优势,目光穿过两房之间的花墙,向隔壁房间看去。
王娘子忍俊不禁道:“殿下怎么不过去?莫不是怕被夫子抓包?来咱们这的许多公子哥儿,都怕碰见于夫子,说是要挨板子!”
“小爷已经不在汉白书院读书了,能怕他?笑话!”
“那是……”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王娘子只得作罢:“那殿下有什么需要随时唤人,外头有人伺候着呢。”
“知道了,也没什么需要。”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向隔壁,楼下舞姬翩跹,琴音靡靡,都无法吸引他的目光,唯独隔壁风景独好。
隔壁正在奏乐,除了于星河和明玉珠,还有三位漂亮姑娘,那些姑娘或抱琴,或鼓瑟,还有一位两手空空的。
而明玉珠手上却握着一只箫不像箫的东西,一边把玩一边跟于星河说着什么。
于星河似没听清,歪着身子向她靠去,盯着她按在乐器上的手指,看是全神贯注。
明玉珠说完,于星河把乐器接了过去,自己放在嘴边吹了两声,其音粗糙,宛如裂帛,顾飞扬都有点不忍卒听。
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明玉珠也无奈而笑,接了那乐器,随手在袖子上一擦,也放进嘴里。
顾飞扬骤然大睁双眸,险些从花墙这边翻过去!
什么人用过的乐器你就往嘴里塞!
你还是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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