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草堂上课吧。”
“好,那我便不打扰辛大人和世子了。”明玉珠起身,又接了仆人送来的帕子擦掉指尖糕饼的碎屑:“先行告退。”
“我送你出去,明泽,你先去草堂吧。”
“是……”
明泽走两步回头去看,见辛醇和明珠并肩而去。
他竟真的亲自送她出门了……
想到这段时间辛醇对明珠的态度,心头竟好像鼓动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一般,竟让他有些心跳加速,却又找不到答案。
“皇上若不追究,此事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辛醇道:“禁军虽直接受命于皇上,但近年来已暗中变成五皇子的势利,除非皇上开口彻查,否则,想以一个王序扳倒五皇子绝无可能。”
“皇上既让顾飞扬剿匪,为何不能趁此机会彻查到底?”
辛醇摇头道:“虽说上位者的心思你我难以琢磨,但有一点可以断定,皇上自从废了太子,近年来也十分器重五皇子。”
明玉珠冷笑道:“那也得此人能成大器才行。”
“不好说,皇上尚还年轻,储君之事也并不急于提上议程,二皇子虽被贬为庶民,但到底占了个嫡子的名头,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明玉珠便没再说什么,行至门口,拱手与他告辞:“多谢辛大人解惑,改日再与大人畅谈。”
辛醇忙道:“你有没有安排?就是顾飞扬若回靖平,你是跟明泽同住,还是……总之,千万不要再回禹城了!”
她点头笑道:“我还没想那么多,顾飞扬年后离京,到时候再说吧。”
辛醇点头道:“也是……不过在他出京之前,肯定还会有人加以阻拦。”
“大人可是知道什么?”
辛醇袖手笑道:“京城统共就这么大,早上在东市买条鱼,用不着天黑,全京都能闻到腥。”
明玉珠却忽又严肃了眉眼:“若大人知晓什么,务必要告知在下!”
辛醇微有错愕:“郡主想做什么?”
“顾飞扬不该成为上位者争名夺利的牺牲品,也不该被困于京中樊笼,不得解脱!”
她只此一言,辛醇便明白了她的立场。
最终点头应道:“我知道了……若有什么消息,我会提前支会郡主。”
“多谢大人。”
明玉珠出了门翻身上马,恰好和一顶小轿擦肩。
轿子在兵部尚书府的门口停下,陈非海下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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