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是郡主的人,又知晓郡主的习惯,不如你跟我多讲讲?”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根本不是郡主的麾下大将。”
顾飞扬撇嘴:“不承认就算了。”
明玉珠失笑,这小子学会跟她套话了。
“其实,郡主的东西是我的,也是你的。”少年郎低头摆弄着她的指尖,突然有些支支吾吾:“你要是跟我回靖平,莫说郡主的东西,我的东西,也是你的。”
回靖平的日子越来越近,他近来也愈发执着的想要带这个人回去。
他迄今为止的人生只有两次无法掌控的挫败感,一次是不得不进京的无奈,一次就是眼下。
若非急着回靖平,他倒很享受自己和明玉珠的相处,天长日久,细水长流,一切好说。
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去做那捅窗户纸的人。
说到窗户纸,他又细细打量着明玉珠圆润的指尖,椭圆形的指甲拉长了纤纤五指,指腹和掌心有拿兵器磨出的薄茧,但想来长久未用,茧子都变的有些绵软。
他用那只勒惯缰绳的手包裹着她的,像捧着一抔点心,又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戳着她的掌心,看她痒的想把手抽回去,又忍不住攥紧,兴致大发,变本加厉的摩挲起来。
窗罅明月如辉,罩在二人身上,如明纸一卷。
明纸底下,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悸动,似乎只消指尖轻轻一动,就能捅个通透。
明玉珠心头一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殿下还说自己不是小屁孩。”
但世子殿下非但不肯松手,还得意上了:“亲都亲过了,抱抱还不行吗?”
说着,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没等明玉珠打趣他,醉云轩的房门便被推开,门口说笑的三人瞬间沉默,表情各异的看着他们。
此刻也由不得世子爷不松手了,明玉珠腾的站起身来。
“啊!王爷!明泽!子丑,你们来啦!”
在场除了靖平王顾骁两眼放光,明泽和子丑皆是糅杂了震惊与愤怒。
如果一定要在这二人的表情中找到区别,那就是明泽的震惊多于愤怒,子丑的愤怒远超震惊。
“哎呀,哎呀,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顾骁满脸堆笑,甚至还想带头出去。
明玉珠赶紧拦着他道:“犯不着犯不着,什么时候不时候的,等你们半天了!你们再不来美丽该把这桌子摆第七遍了!”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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