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开门,董天知正站在门外。
董天知略有些局促:“我,我听说你落水了。”
“没有,是顾飞扬,不过也算不上是落水。”
她侧身叫师父进去,自己坐回炭炉边捻着香料烘烤:“师父坐吧,您吃月饼了吗?”
“吃过了,跟寅卯一块吃的。”
“明泽今天过来,您怎么不过去一块吃?”
董天知略有些紧张的在腿上搓搓手:“我和世子也不熟,见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又怕他问你的事情,我又怕说漏嘴。”
师父是个粗人,最是耿直,确实不擅长撒谎。
“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顾飞扬怎么会落水?”
她叹了口气,将香包的事情说了,完了又自顾自道:“您瞧着吧,一会就得来给我道歉,我肯定连门都不给他开,他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小弟给我的香包,他说扔就扔!”
董天知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外,好像真有个人马上要敲门一般。
“其实此事郡主做的也有不妥,他既然要这香包,你姑且给他就是,何必闹僵,再者说来,你连飞鸿刀都能给……”
“那不一样!飞鸿刀乃身外之物,我此生是用不上了。但这个香包是小弟给我的,若我们不能相认,到时候我死了,你记得把这香包跟我埋在一处。”
听她心平气和的说出这种话,董天知却是心如刀割。
“不是说,成太医能救你。”
“也许吧。”为了不让师父担心,她又展颜笑道:“我最近一直在吃成太医给的药,说起来,我也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也不至于像以前那般无力。”
“一定可以的,成太医一定能治好你!”
她从蓝湖归来,身处寒冷冰川,若非有未了的心愿,殉昔日战友也无妨。
但偏偏顾飞扬像一团烈火,为她驱走极冷的黑夜,叫她又生了留恋世间的心思。
“也许有时候,没那么多的期待,便也至于失望。”
“郡主……”
“对了,师父,近来你可有萧源的什么消息?”
董天知摇头道:“近来王爷不叫我往萧源府上探看,一来怕萧源起设计抓我,二来,寅卯在萧源府上埋有暗桩,消息更灵通一些。”
“萧源有个舅舅,是顾飞扬的老师,今日他跟我们说,萧源要对付顾飞扬,可能还会要他的性命。”
“什么!他竟然敢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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