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事,却还一遍遍在这里烦你。”
“我……”他也只是个小小少年,不管平时装的多么淡定沉稳,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柳轻言看左右没有旁人,便拉着他的手道:“你来。”
二人穿过满街的鱼龙灯火,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奔进一条窄小的胡同。
胡同口是那亮如白昼的夜,胡同内,却是漆黑一片。
气喘吁吁的停下,柳轻言要松手,却发现他捏着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她便将那手指回握收紧,明亮的眸子看向他道:“若你信得过我,有什么话倒可以对我说,总好过你自己憋在心里难受。”
明泽飞快摇头,黑暗中,似乎还能听到他啜泣的声音。
柳轻言心下也不是滋味:“你是不想说?还是不相信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可从未隐瞒过你什么。”
“不不不,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怕,我是怕连累你……”
如此说来,柳轻言虽也好奇,但总归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
“我不怕被你连累,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总之,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明泽指尖一动,这才意识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指,欲要将手抽回,却又被她握紧。
他略有些惊讶,柳轻言反而不卑不亢的看着他道:“你躲什么?怕落人口舌?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若还想躲着,那便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不是的!”明泽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的,我,我只是不知道,我不确定……”
“我要你确定!”她目光灼灼的看向面前之人,连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
在她十几年的人生中,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处处规行矩步,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将一个男子逼在墙脚,逼着他来接受自己。
明泽心如擂鼓,紧接着也将她的手握紧道:“我,我确定!”
柳轻言这才释然一般笑了:“好,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
明泽的表情在黑暗中有些恍然不安,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反倒是柳轻言急不可耐道:“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我只是一个质子……”
“我难道不知你是质子?”她听了这话简直是又急又气:“不仅我,全京都知道你是质子!而且还是个无权无势的质子!就算皇上不会削藩,禹城的王位也轮不到你!”
“是啊……”他喃喃道:“父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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