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京城这么吃的开。
其实在京城是否吃得开跟人没多大关系,关键得看银子,银子若是到位,皇上都得卖三分薄面。
最好的例子就是这次顾骁为孙子求情一事,若换作父王来求皇上放小弟回去,那铁定没戏,说不定还要因此获罪。
她啃完了鸭掌又想到一个问题:“既然都是一家人,怎么不给打个折扣?”
顾飞扬道:“没关系,他赚的多,税也交的多。”
她恍然大悟,搞半天这银子兜兜转转又回了顾飞扬的口袋,难怪这般财大气粗!
在百宝斋用了晌午饭,万掌柜亲自把子丑送了出去,又从店里抬出几大箱子宝贝放上马车。
待马车驶离,路边的行人摊贩都默不作声的退去。
“跟丢了?”
萧源也刚用过午膳,放下饭碗就听到杨箕的汇报,不觉有些好笑:“这么大两个人,朗朗晴空之下,竟然跟丢了?”
杨箕单膝跪在桌前,垂首道:“一人依旧跟着马车回了靖平王府,还留了两个人守在百宝斋前后,其他的人已经各自分散,在京城寻人,属下有点担心……”
“他既然动了想要离京的心思,必然不会贸然行动,更何况顾骁还在靖平王府,他不可能留顾骁一人离京。”
“是!”
萧源又道:“你近日还要留意顾飞扬身边的人,尤其是汉白书院那几个,他们都是权贵之子,要给顾飞扬行便利也十分容易,尤其是陈鹏,他人在禁军,让李都将他看好。”
杨箕点头道:“殿下放心,陈鹏身边都是我们的人,若他和顾飞扬有什么小动作属下会第一个知晓。”
“好,你退下,以后跟踪顾飞扬的时候务必警惕些。被他发现不可笑,可笑的是,居然还被甩了。”
萧源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像六月的寒冰一般,叫人心底发寒,他低声应了,屈膝退了出去。
他离开没多久,管家就来通报道:“皇上请殿下进宫一趟!说是有军情要与殿下商议!”
“知道了。”
没进宫之前他就知道了,此番军情肯定和禹城有关。
禹城郡主战死沙场一年,蚩然也休养生息一年,眼下一天天冷了,蚩然多以游牧为生,入冬后水草不丰,牛羊无处觅食,对蚩然来说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穿过禹城关,迁往恒吉草场,要么就破开禹城关,抢夺大沛百姓的过冬粮食。
也正因如此,禹城关从前朝起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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