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担心的,当年禹城关破,第一个落荒而逃的是他,你城外厮杀,城中享乐的也是他,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明玉珠蹙眉道:“听辛大人的语气,好像很憎恨我的父王?”
“他不值得憎恨吗?”
明玉珠冷笑一声不置可否:“我原本也是恨的,只是现在……与其说恨,倒不如说麻木。”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将他取而代之,成为禹城的王?”
明玉珠又缓缓摇头,竟和他对垒起来:“我志不在此。”
辛醇不无遗憾道:“除了你,能继承你爷爷的衣钵,成为禹城新王,谁也不配。听说,他还有意要废黜世子,扶自己的庶子继位。”
“明泽人被困在京中,他其实早就放弃了,我这一‘死’也有好处,起码能来见明泽一面,知他一切安好就已经知足了。”
辛醇默默咬紧后槽牙,又重重落下一子:“我只恨当年未曾去过禹城,未曾见你一面!”
明玉珠失笑道:“见不见我有什么要紧?”
“以前你人在禹城,京中传言无数,我只当你是个只知为他卖命的傻子!甚至说是被他操纵的傀儡!若我知你像极了你的母亲……我定会助你夺禹城王位!”
明玉珠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假装没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又在棋盘落下一子,她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也在劝我不要回禹城了吗,俱往矣。”
“对,对!别回去了,永远也不要回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会保你,保明泽安稳一生!”
“我姐弟二人何德何能啊……”她苦笑不已,指着棋盘道:“大人不专心下棋,要输了。”
辛醇暗地里擦一把眼眶,手指颤抖的落下一子。
明玉珠紧跟着又落下一子,随即转头看向门外。
今日天色阴沉,浓云厚重,不知是否有雨,但她心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辛醇道:“我输了。”
她便将手心剩下的棋子放下:“若大人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且慢,”辛醇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和你母亲的关系?”
她的瞳眸骤然一紧,眉头微压:“什么?”
“你要不要看看,你母亲曾经的遗物?她曾有许多遗物在我这里。”说着,竟有些迫不及待道:“她当年跟我是同窗,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那是,并不知道她是女子,还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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