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
五皇子也不卖关子:“我今日朝上已经向父皇求过了,应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回去,当然,这也有你父亲的功劳。”
“多谢殿下!殿下大恩!属下没齿难忘!”
萧源不耐烦的点点头:“起来吧。”
“是……”
他刚站起来,萧源又冷了一张脸道:“你只说你是来请罪的,不如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罪?”
李都一对上他那双淬着冷光的眸子,便双腿一软,又跪倒在地。
萧源是皇子龙孙,天生贵胄,对人三分笑,常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发怒的时候像是某种从阴暗角落爬出来的猛兽,吐着长信,吊着眉眼,也不说有多生气,就是这么平静的看着你,已叫人毛骨悚然。
“属下,属下不该把北阙世子送的千山雪骑着到处招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萧源淡淡说道:“李统领,你好歹也出身名门,虽是庶子,但李大人一视同仁,给你的,不比李乔少啊,怎么你就这般贪慕虚荣,追名逐利?听说你早先还倾尽家产给你夫人买了一支前朝贵妃的步摇?知道的,说你对结发妻子情深几许,不知的……你是唯恐别人不知你财大气粗!挥金如土是吧!”
言罢,手边的茶盏重重推了出去,地上摔了个粉碎,滚烫的热茶溅了他一身,他却动也不敢动。
“达奚烈给你几匹马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炫耀,唯恐京中没人知道你李都也成了他达奚烈的座上宾是吧!如今他死了!落的一个截杀顾飞扬的罪名!用的还是你的人!我想给你开脱都没有理由!”
萧源怒极,额角的青筋都是突突直跳,恨不得当场踹他两脚。
李都身形颤抖道:“五殿下!属下没想到,没想到他会失败,我原本以为,他成竹在胸,又有这么多人,怎么会……怎么会败了呢,辛醇又是如何知晓的?徐达又为何会去帮顾飞扬?”
萧源指着他道:“你还好意思问辛醇为何知晓?好!我来告诉你!陈鹏!陈鹏不过一个市井纨绔,一个只知道欺侮弱小溜街逗鸟的膏粱!他都能长出一颗七巧玲珑心来!怎么你还这么蠢!你和我一起长大,一步步被我送上南门营统领之位!怎么你还是这么蠢!”
李都被他骂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既惭愧也羞愧,只一味的垂头不语。
半晌之后,炭炉里的炭火发出啪啪的炸响,萧源才缓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达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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