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者居之,所以他们会任由继承者们殊死搏斗,以求决出最后的赢家,以带领部族走向更强大的未来。
达奚烈在和兄弟们的战斗中赢了,却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而从达奚慧珍不痛不痒的奏折中不难看出,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出,他都从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北阙,又或者,仅仅只是他自己。
“你怎么了?”萧平看了一眼儿子:“大冷天的,怎么还出汗了?”
一旁内监听闻赶忙给五皇子送上一块帕子,萧源接过来道:“实在是御书房的炭火太旺,儿臣有些燥热。”
“朕老了,身子也大不如前,这一变天啊,就浑身不舒坦,特意叫他们把炭炉子烧的旺旺的!”
言罢又重重叹了口气:“现在,朕最放不下的就是靖平那对爷孙,也不知朕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四海归心!”
萧源惭愧的垂下头去:“儿臣辜负了父皇,请父皇恕罪。”
“这就辜负了?”萧平眯紧眸子看向自己的儿子道:“你的本事呢?你当初拍着胸脯给朕的保证呢?”
“儿臣……”
“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萧平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转身就向内室走去:“一个个的!都不堪重用!朕生养你们就是让你们长大了来气朕的!”
“父皇!”萧源又急急上前两步,一脸焦灼道:“父皇再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想办法!儿臣有办法留住顾飞扬!”
“给你时间给你时间!朕给你的时间还少吗!”萧平指着他道:“朕现在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不是你傻!是朕蠢!”
言罢,拂袖而去,俨然不顾萧源背后一叠声的呼唤。
直到庆章帝离开良久,他才慢慢收拾了情绪转身离开。
推开御书房的大门,一阵寒风迎面扑来,利刃一般割在脸上,恍若随时都能把他割出道道血痕。
他原本以为,这些年的忍辱坚持到底让他长出一身无坚不摧的铠甲,可没想到,父皇几句话就足以将他的铠甲击碎,任由这寒风肆虐凌迟。
但他也怨不得任何人,父皇本就给了他机会,是他自己没珍惜,也没做到,才会让父皇失望至此。
他抬头看向眼前巍峨高耸的宫殿,心中的愤恨与不甘又加深几层,暗暗下定决心的他只得加快脚步,不管不顾的向宫外行去。
他不信顾飞扬真的这般命大,一次可以躲过去,次次都能躲过去!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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