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殿下说的话,姑娘明白吗?”
柳轻言依旧气定神闲:“不是很明白,你明白?”
流萤苦着一张脸,期期艾艾道:“殿下本不想伤了姑娘的心,因而这段时间总是避着姑娘,怎奈何姑娘人虽小户,却心比天高,一次次送到殿下眼皮底下来,殿下今日才说了重话。”
柳轻言微挑了眉头看她:“你又是什么意思?”
“奴婢想说,姑娘虽对殿下有情,但殿下对姑娘无意。姑娘也饱读诗书,有京城才女的美名,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若因此坏了姑娘的闺誉,反叫人笑话不是。”
柳轻言不禁笑出了声:“你倒是懂他。”
“奴婢伺候殿下十年,事无巨细皆是清清楚楚,自然比任何人都懂殿下。”
“所以,我上次送来的徽墨,他见都未见,便被你卖进了当铺?”
流萤不由一惊,随即有些结巴道:“姑娘是在我们府上插了眼线,还是特意跟踪奴婢?奴婢不过是奉命行事,无情之物,留着何用?”
柳轻言歪头轻笑:“不过是碰巧看到罢了,那徽墨乃是上品之色,皇上所赐,你胆子不小,竟敢私自盗卖?也不怕脑袋不保?”
流萤小脸一白,立时慌了:“奴婢,奴婢岂会知晓……”
“你不知,他还不知?他若真看过那墨,就不会叫你去卖了。”
“奴婢也是万不得已……”流萤说着竟抽噎起来:“我们禹城王府是何模样姑娘看看便知,一个铜板掰成两半来用,奴婢打理王府上下,所求,不过叫每个人都能吃口饱饭罢了!”
柳轻言瞧着也并未生气,只是轻飘飘的鄙薄道:“省钱为用?你可真是打理府宅的一把好手。”
言罢转身登上马车,流萤又上前一步:“柳姑娘,您那冬衣,要不交给奴婢吧?”
“给你?叫你再去当了吗?”
流萤连忙摆手道:“不不,同是女人,奴婢和姑娘一样担心殿下,这天眼瞅着冷了,府上冬衣都是旧年留下的,不舒服也不保暖。奴婢给殿下穿上姑娘做的冬衣,也算全了姑娘的一片心意。”
柳轻言透过车窗看她道:“你错了,我一点也不担心他,这京城的冬天再冷,也不至于把他冻死。”
言罢便催车夫离开,剩流萤站在当前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叹了口气,正要回府就,就听街头远远有人唤她。
一看来人,她又满脸欢喜道:“陈妹妹?你怎么来了?”
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