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任由机会再从指缝溜走?
“将北阙来使禁足北阙王府,无诏不得出!”
北阙王送来的是他的第九子达奚霜,在这九子之上,除了两个不惑之年还残废的哥哥,其余的已是死的死,丢的丢。
达奚霜本以为达奚烈早晚会将矛头指向自己,却不想,他竟先一步的死在自己前头,心中雀跃不已,因而达奚慧珍问起谁愿去京城接回世子棺椁的时候,他第一个毛遂自荐。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在京城却依旧嚣张不可一世的哥哥,是如何狼狈而死!
定是老天开眼,让他逃过一劫,此等好事,他岂能不扶棺而笑?
结果他进京的第二天,尚未在京中活动,禁军便再次封了北阙王府,让他沦为笼中困兽。
随行的幕僚给他出主意:“皇上八成是不想应咱王爷的要求,封十八子公子为世子,这对殿下而言,是个好机会啊?”
达奚霜岂会不知这是个好机会,皇上不是不想封世子,他只是不想把这个世子放在北阙而已。
眼观当下,身在京城的北阙公子就只有他,他离世子之位也便只有一步之遥。
他看向被禁军守的牢不可破的大门,陷入沉思。
当天晚上,就有一位自称是北阙来使的幕僚进了靖平王府,来人见过靖平王顾骁后又匆匆离去,接连去了数位京城要员的宅邸,甚至连二皇子萧洵的别院也没放过。
“不得不说,这个达奚霜之所以能在达奚烈的手上活到现在,也不是没有原因。”
兵部尚书辛醇坐在炭炉前烤手,与他围炉而坐的是兵部几位主事。
“大人也见到这位九公子的使者了?”一位圆脸侍郎说着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旁侧坐着的明泽。
明泽不用参加来年的科考,便帮辛醇誊抄民间流传的兵法,因有许多佶屈聱牙之处不甚了解只能跟他一起来了兵部,有查漏补缺的地方也好及时跟辛醇沟通。
辛醇知道,这些人怕说北阙的问题叫明泽面子上难堪,毕竟明泽是禹城世子,四王在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一家人。
辛醇却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见是见了,不过对方只叫老夫在朝上求求情,为那九公子解了禁足一事。”
“九公子想是知道大人向来刚正不阿,不敢有其他图谋,下官听闻,这九公子给好几位朝中大员送了金银,可不单单是求解除禁足这么简单的啊。”
“无非就是为了个世子之位,”马侍郎嘿嘿笑道:“他宁愿被困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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