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撞上去?”
“不然呢?难道母妃以为,是儿臣推他的不成?”
愉妃没再说话,反叫萧源收紧眉头,眸光森冷的看着她道:“母妃不会真这么认为吧?”
“不,本宫没这么想。”
愉妃说着又笑道:“快吃吧,一会饭菜该凉了。”
“母妃就是这么想的。”萧源放下手上的调羹:“舅舅在我府上出了事,儿臣本就难辞其咎,昨日父皇才问过,母妃今日又来问。儿臣有时候就搞不明白,为何儿臣明明是母妃亲生的,母妃对儿臣这般疏离警惕?儿臣说的话父皇不信也就罢了,怎么连母妃也不信?”
愉妃微有些错愕,也慢慢放下手上的筷箸:“源儿……母妃没有不信你,只是你舅舅毕竟为你付出太多,他这个年纪也没成家立业,孤身一人,我这当姐姐的,难免有些不放心,也盼着,你能多为他上上心。”
萧源却反问道:“什么叫为我付出太多?”
愉妃蹙眉:“这还要我说吗?”
“是,当年是我求着他,不要入朝为官,父皇不喜外戚干政。但我求他的时候,母妃还曾告诉过儿臣,说外戚干政,是太子要考虑的事情,与儿臣无关,儿臣又是如何回母妃的?”
虽然当年他不过是个十岁稚子,却已经明明白白宣告了自己的野心:为什么我不能当太子?
愉妃不满:“你怎又提当年之事!”
“我不该提吗?当年我可挨了母妃好一番毒打,至今难忘!”
愉妃也是面色不郁,微微沉吟道:“过去的都过去了。”
“是,过去了,那舅舅的事,怎么就过不去?就算不入朝为官,以他的才学,他也能成为一代大儒!是我让他眠花宿柳?是我让他成为风月场上的逍遥仙?”
“源儿!”愉妃呵斥他道:“你如今是大了!也敢指责你舅舅的不是了!他不过是在你府上受伤,我问你一句,你就这样愤懑?!”
萧源一把将桌上的碗筷扫落,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吓的周遭宫人齐齐跪在地上。
“《战国策》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儿臣长这么大,从未看过母妃为儿臣打算过什么!母妃身为父皇的枕边人,甚至从未在父皇面前夸奖过儿臣一句!”
“夸了又能如何?你可知你父皇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母妃将你夸的天花乱坠,他就能叫你当太子?叫你继承大统?”
“为何不能?”萧源眼眶通红看着她道:“父皇能倚仗的也只有儿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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