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这样想?”
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在禹城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且遥远,但在一个孩子的心中,母亲对他的态度,却叫他敏感的铭记至今。
就好像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能看到蓝天红日,却依旧深知扎根的泥土是什么样的味道。
“母亲生了我便重病在床,因而我小时候都是奶娘和旁人带的,每每想去见母亲一面,母亲也都以身体不适拒绝。我一开始以为是真的,后来知道,阿姐能时常和母亲相见,我便觉得母亲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不出生,母亲就不会重病……”
这样的疑问和自责一直困扰着幼小的他,直至如今。
“如果我是母亲,也会不想见你。”
明泽愣了愣,满脸委屈道:“你也觉得我……”
柳轻言却轻轻摇头:“郡主去的时候,你伤心吗?”
“伤心,阿姐小时候最疼我了!”
“那就是了,若是当年,你们母子情深,母亲去的时候你岂不也要伤心?”
明泽依旧不解,却又好像隐约触碰到了什么……
“母亲十月怀胎生了你,她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她难道不想把你抱在怀里?不想陪着你长大吗?只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哪天不在了,留给你的只有伤痛,索性一开始就让你对她不抱任何情感为好。至于姐姐,她已经大了,和母亲的感情分不开了,自然可以常常去看母亲。”
一语点醒梦中人,明泽再度哽咽,终究无法克制,伏在柳轻言的怀中哭出声来。
柳轻言也跟着叹了口气:“你我能做的,便是不要辜负母亲,日后好好活下去。我想过了,将来不说能够回禹城守卫关塞,但在京中也不能任人轻看,叫人搓扁揉圆!”
明泽惊讶的同时却也不惊讶,只看着柳轻言重重点了点头。
“还有姐姐,她既然还活着,咱们便要护她周全,无论如何,不能教她再出意外。”
“好!”
柳轻言失笑,凤冠的珠翠滴溜溜垂在额心:“你不问问我,就说好?”
“问什么?你说的,就是我想的,只是我以前没有足够的勇气,如今我既有你,还有阿姐,我什么都不怕了!”
柳轻言也欣慰的笑了笑,又看向桌子上摆着的账本道:“明日我便核算一下账目,再打点一下京中该回的贺礼,王娘子和靖平王那边自是要头一份的!”
“好!”
“另外,田庄商铺,离的近的,年前我们去视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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