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蹙眉看他:“若文肯跟我去了?”
后者赧然而笑,早先萧源坚持要跟北阙开战他是反对的,两人为了这事还好些日子没说话。
但后来他又仔细想了想,除了开战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去!”古砚点头:“皇上本来就偏心二殿下,若您不建功立业很难压的过去,年后我们便去打北阙!我做殿下的军师!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萧源抓住他的手:“我自是求之不得的。”
古砚要在自家巷口下车,萧源却坚持将人带回自己府上,说是想大醉一场。
看着这个才被亲爹骂过的皇子,古砚也生出些恻隐之心,应了他的,跟他一道回去。
古砚自诩是酒量好的,但每次都是先醉的那个。
而明明最想醉的那个,脑袋却一片清明。
待古砚醉酒之后伏倒在桌上,萧源也痛苦的用手抵住额头,却不想碰到伤处,又烦躁的将杯碗摔在地上!
杨箕匆匆上前,低声问道:“殿下,可要请大夫来看看?”
后者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要请大夫,你是唯恐我还不够丢人吧?”
“小人不敢!”
萧源哼了一声,又灌了口酒。
他看着那个伏在桌上,已经酩酊大醉的好友,喃喃自语道:“你说,他若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知道我为了一个皇位不择手段,他会不会也会像舅舅,像母妃一样……和我对着干?”
“古大人不会的,大人一直坚信殿下会成为圣君明主,也会协助殿下达成所愿,可大人又哪里知道前路艰险,若不使些手段,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说的好。”萧源道:“若文是真心为我,因而,他也会理解我的吧。”
“是。”
“谁没有两副面孔?有的人,兴许还有三副,四副,五副面孔……”他伸出手来,缓缓打量着自己的五指:“萧洵,张口闭口对皇位不屑一顾,明面上还不如那些个游戏京城的膏粱纨绔,可他被黜以来,对朝堂之事依旧了如指掌,竟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执掌大理寺全局,你敢说,他没有两副面孔?”
杨箕垂首道:“殿下明察秋毫。”
“竟还惺惺作态,要我和顾飞扬重修旧好?他在想什么?是顾飞扬夺妻之仇不够辱我,还是他回到靖平不会对付我?还有这个顾飞扬,人人都说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看他简单吗?简单的人,可不会让所有人都对他无可奈何,还叫达奚烈陪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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