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砚是替萧源送信给明厚恩的,萧源原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砚越是明面上充当信使,就越是给人造成一种他在真游学,假送信的错觉。
但顾飞扬却不这么认为,他一见到寅卯就开门见山道:“古砚带的信你看了吗?”
顾骁坐在榻上,拍了拍桌上的两封信:“都在这呢,一封是古砚带给明厚恩的,一封则是萧源暗中派人从另一条路送往禹城的。”
明玉珠失笑:“他还真是狡兔三窟。”
寅卯答:“好在属下并未发现第三条路线,应该就这两封。”
顾飞扬拿了信给明玉珠一封,两人看完了又互相交换。
信是寅卯在原件上涂了特殊的粉末拓印的,拓印过后再用炭火一熏,就显出字来了。
两封信,字一样,内容却大差不离。
古砚那封更像是礼节性的问候,避重就轻的问了他为何要叫小厮撒谎,如今没能揭穿明玉珠的真实身份,他还受到皇上的斥责。
而着另外一人送的信就有些不一样了,虽也指责了小厮的问题,但态度却有明显的高高在上。
信中不难看出他的威逼和利诱,若两厢合作,前途顺坦,若不肯合作,莫要忘了蓝湖之役手上沾了谁的鲜血!
明玉珠看完那封信,小手指不觉间跳动了一下。
顾飞扬将那信从她手上抽出去,蹙眉道:“也许萧源知道我要去截信,所以才这么说的。”
顾骁也看了一眼明玉珠,无奈叹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那个父王,未必就是什么好东西。抛开他遗弃禹城私自逃跑不说,你看他这些年,是怎么对明泽的,又是怎么对你的?我看萧源说的话,倒有几分可信!”
“爷爷!”
“怎么?我还不能说了?那是你的岳父!可不是我的!大义灭亲你没学过?”
“爷爷您少说两句!”
明玉珠却笑了笑:“没事儿,说吧,我本也没抱过什么希望,我早就想过,那日行军,除了跟着我去的,便只有师父和父王知晓路线。”
顾飞扬心疼的将人拢入怀中:“大过年的,咱不说这个了。”
“说啊,怎么不说?不说的话,寅卯岂不是白费一番心思。”
寅卯嘿嘿笑道:“郡主这话说的,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明玉珠又拿了信仔细看了看:“萧源应该是急了,想叫父王趁早交出我没死的证据。”
“每错,这一次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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