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
总觉得五弟哪里变了,而且这变化还挺明显,但又叫他有些说不上来。
他又想到方才在御书房内父子之间的对话,不禁有些懊恼,早知道便该避开五弟跟父皇说那些话的。
如今只盼着五弟真能明白自己的苦心才好,省的到时候闹的兄弟阋墙,反而有违初衷。
年还没过完,朝廷就已经二次向禹城拨发了攻打北阙的粮饷。
这一次依旧同上次一样,五十车的粮饷,半路失踪了近一半,却无一人察觉,无一人质疑。
“辛大人病好之后便去了兵部衙门,这次粮饷也是由他亲自检点,派发。”
明泽陪着媳妇去了一趟诗社,但看前往诗社集结的都是女子,自己便主动到门口等着,没想到竟碰上了顾飞扬和明玉珠,就聊起了辛醇一事。
明玉珠手上拿着几串糯米丸子,上头沾了红糖浆,撸一个丸子入口,嘴角沾了红糖,顾飞扬就用帕子给她擦擦。
“这辛醇真有意思,我看他这官运也差不多到头了。”顾飞扬一边给明玉珠擦嘴,一边笑眯眯的问明泽道:“辛醇和禹城,你更希望哪边出事?”
明泽愣了愣:“出,出事?”
明玉珠也忍不住抬眼看向顾飞扬:“这么快?”
“再拖下去,小爷和你都该离京了,辛醇若不解决,那皇上支援禹城的粮饷永远也无法到位。你在还好说,总能想方设法打胜仗,如今你不在禹城,难不成要等到禹城关破,再做打算?”
明玉珠慢慢嚼着嘴里的丸子,想了想道:“你既然都想好了,便去做就是,不用问他,也不用问我。”
明泽依旧有些惊疑不定:“做,做什么?”
顾飞扬勾唇而笑,少年英姿,洒脱不羁:“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着兵部尚书有几副面孔。”
明泽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其实,辛大人不仅为寒门子弟传道受业,还,还常接济百姓,年前还曾为流民派放米粮,解决过年的难题。”
顾飞扬挑眉:“你说,派往禹城的那些粮饷,够流民吃多久的?”
“不,不可能!”明泽连忙摆手:“辛大人没有……”
顾飞扬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将自己手里的一串丸子塞进他嘴里。
“唔!”他拔出丸子,只留了一个在嘴里嚼了嚼。
明玉珠笑道:“好吃吧?特意叫老板多塞了些红豆沙。”
明泽一脸郁卒:“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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