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代表着大沛开国时禹城的版图,但随着后来几位君主的土地扩张,于城关外开垦荒田,百姓迁徙,设立三郡。
因而,禹城关的七郡十八府,其中有三郡却是关外的领土。
这是大沛先辈打下的江山和土地,已经有了世世代代生活在此的百姓。
他们或是务农,或是经商,修建茶楼酒肆,学堂医署,已经将根扎在了这里。
他们中很多人还和邻邦通婚,生下或是蓝眼或是是金发的孩子,会说多种语言,有着惊人的天赋。
一开始无人察觉,塞外游牧民族太多,几个部落常有冲突也是正常的。
直到一支部落崛起,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吞并了其他部落,大沛才开始真正担心。
但这支强大的部落却又是谦卑的,以大沛为尊,年年上贡牛羊皮草,只为换得大沛的粮食。
大沛的皇帝也彰显了上邦风度,大度的赏赐了粮食、茶叶、丝绸。
这支部落感激不尽的同时又在飞快扩张,但他们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上苍如此偏心,同样是赐下阳光雨雪,为何大沛就能风调雨顺,而他们却要抵挡抗争。
同样是脚下的土地,为什么大沛就能长出丰富的粮食瓜果,而他们却要向他们摇尾乞怜。
有过一次掠夺之后,就会有十次百次。
这支名叫蚩然的部落靠掠夺不断壮大着自己,与此同时,大沛才真正意识到危机来临。
但那时的大沛已经从内到外的烂透了,直至哀帝之乱,蚩然带着兵马长驱直入大沛腹地,他们也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上人的滋味。
杀戮和掠夺是他们的代名词,无论走到哪里都以此标榜自身。
再后来,武帝收复河山,将四野外敌驱逐出境,但直到身死也未能得见禹城三郡收回。
他和先禹城王明建璋没能做到,但禹城郡主明玉珠做到了。
她能保关外安宁,百姓将她视为神祇一般。
可当这位神祇陨落,三郡百姓的噩梦再次来袭。
他们当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也背井离乡,往关内逃难,这些逃难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许多不同。
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带着痛哭之后的绝望,家没了,房子没了,也许亲人也没了。
而活着的人,却不得不带着这份绝望疲于奔命,妄图叫时间抹去这一切。
可关外肆虐的蚩然又好像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们:你们以为躲到禹城关就安全了?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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