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沾沾福气!要是不去,就是不管我们的死活啦!”
明玉珠无奈:“惯会说这些花言巧语,葫芦里却不知卖的什么药,好,我去就是!”
“好呀!好呀!那郡主今天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啦!”
“好。”
待这些个商贾都告辞离开,岳明厅中便没了外人,禹城王明厚恩看上去更加局促不安。
明玉珠打量着熟悉的岳明厅,又对明厚恩道:“两年没回来,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没,是没什么变化,”明厚恩忙道:“你走后,禹城事务繁多,为父也顾不上收拾王府……方才你也看到了,这些个刁商又来变着法儿的来威胁为父,想要避税,但这禹城关税早就降无可降,如今还要……”
“父王不必说这些,”明玉珠淡淡开口:“我今日刚回来,您就没有什么父女之间的话要跟我说吗?”
明厚恩隐藏在宽袍下的手微微汗湿,他有些不敢去看明玉珠。
早在明玉珠回来之前他就想过多种可能,他甚至想过这个悖逆猖狂的女儿会在进门的瞬间用飞鸿刀抹了他的脖子!
但她没有。
她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萧源可曾透露过什么?她又信了多少?
“玉珠……”明厚恩一张口又落下泪来:“是,是为父对不住你,是为父有愧于你!险些害死了你啊!”
明玉珠依旧淡淡的看着他,并未作声。
只听明厚恩声泪俱下的指天说道:“当初!当初我就不该那么信任他!就不该把什么都告诉他,自他来了禹城,我就把他当成了一家人!谁曾想,他竟是这样的狼心狗肺之人!还最是擅长花言巧语,将为父骗的是团团转!”
明玉珠短促一笑,并未表态。
她越是如此明厚恩就越是后怕,远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倒不如她直接喊打喊杀来的痛快。
明玉珠的指尖摩挲着奶茶的碗,眼皮也没抬一下。
“杀萧源的时候我太高兴了,忘了留个活口,叫他到皇上面前立个口供,不过没关系,”她起身,弹了弹身上的风沙:“有些事,总得慢慢清算,才有意思。”
明厚恩的哭声戛然而止,一脸惊惧的看着她。
“你,你要和谁清算?”
“父王慌什么?”明玉珠笑道:“我当然是和蚩然清算,虽说萧源是因,可这蚩然也是果啊,但凡手上沾了我的血海深仇的,一个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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