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二来就是因为王府中的进项一直是亏损状态。
阿姐提醒过他,说父王担心禹城难保,一直在别处给自己留了一个退路,这银钱应该是被他搬去别处了。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别人当着他的面嘲笑他的父王是胆小鬼,甚至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他为此还与人起过争斗。
但眼下,那些难听的谩骂,他竟想如数奉还给他的父亲!
所以,当明泽找到明厚恩的时候,他便直接开门见山:“这管家之权于情于理都不该由一个侧室包揽,以前形势所迫也没有办法,如今我有了正妻,便该由轻言掌管。”
明厚恩却是满脸笑容:“你消消气,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前几日确实是府中艰难,让你和轻言受了委屈。为父已经骂过周氏了,以后无论日子再怎么艰辛,就是变卖家产也不能叫你二人吃苦受累。”
“这不是吃苦受累的事情,再者说来,这府上还有什么可变卖的吗?”
明泽眸光透着一股森森冷意,反叫明厚恩有点不敢看他。
“这不是考虑到你二人是从京城来的,哪知道禹城多么艰难,更不知道周侧妃管家多么为难。”
“父王不必拿这些来搪塞我,既然为难,以后不让她管就是!”
“你!”明厚恩瞬间冷了脸:“怎么,你才回来几天?就要当我的家?做我的主?”
明泽反是不吭不卑:“如何做不得?父王年纪大了,爱犯糊涂,日后让儿子二媳孝敬您就是。”
“你真够可以的,我管不了你阿姐,难不成还管不了你?就算是你阿姐也说不出这种话来!不孝的东西!”
明泽微微捏紧了掌心,暗地里亦咬紧牙关:“父王,这本是我们的家事,若闹大可就不好看了。”
“我倒要看你能怎么闹大!”明厚恩也跟着拔高了声音:“既是家事,本王是一家之主!本王还做不得主了吗!周侧妃这些年来打理王府上下,还为本王生养了两个儿子,本王欠她一个正妻之位还没说呢!你就来夺管家之权?谁给你的胆量!是不是你阿姐教唆的!”
“那我母亲呢?”明泽定定看向他道:“你眼里只有这个侧妃,和两个儿子,何曾有过母亲?有过阿姐和我?父王,您做过什么事,自己心知肚明,何必叫我拆穿?”
明厚恩听闻此言几乎是瞬间气急败坏,他一把抓起书房案上的茶盏就向儿子投掷过去。
明泽也没躲闪,依旧站在原地,那茶渍泼了他一身。
“我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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