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说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女子还因此生气,和他打了一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两人便成了朋友,那女子便扮作男装常跟着他去军营厮混。”
“靖平和禹城不同,无一女子从军,这确实不妥。”
“我当时还真就没这么想!”明玉珠急道:“我还写信给他,说,这女子将来说不定还能女承父业,也能成为女将军!”
“这倒要看靖平王是什么意思了。”
“师父,这不是重点!”她万般无奈的在董天知肩上拍了拍:“重要的是,顾飞扬这几天的信,三句话不离这女子,什么学射箭,什么学兵法,今日的信中竟然还说她像我!”
董天知却不以为意:“天下女子皆以肖似郡主为荣,不是还有许多女子将名字改成和郡主一样的吗,这并不奇怪。”
明玉珠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对师父说什么了。
就好像点燃的炮仗烧完了引线,却发现是个哑炮!
“师父,您,没明白我的意思……”
“郡主直说就是。”
“那我直白点,就是,顾飞扬会不会跟这姑娘日久生情了?”
言罢,她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看向她的师父。
但这个问题对董天知而言确实有点超出自己的认知范畴,竟也是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师父,您也直说。”
董天知想了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明玉珠急了:“可他明明不是这种人啊!”
“他是什么人,郡主就十分清楚吗?毕竟在京城的时候你们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而且当时他身边除了郡主和美丽姑娘,也再无别的女子日日相伴,说起来,郡主和他,不也是日久生情吗。”
一句话,直接叫明玉珠的心凉了半截。
她原本还想自欺欺人,现在竟是连自欺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董天知看她沉默不语,既有些担心,又有些庆幸。
还好郡主尚未真的和他完婚,当然,在路上拜堂无人见证,假装不作数就好。
“我若给他写信,叫他不要和那女子来往,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吗?他最听我的话了。”
董天知犹豫了一下:“郡主,你看到的这封信已经由靖平送出来十多天了,你再给靖平送信,少说也要十几日,整整一个月,要发生什么也早就发生了。”
明玉珠的心彻底凉了下来:“那会不会,我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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