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们可以把他们钉在市场上的钉子,一次性全部拔掉了。”
听到这里,张翼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要不怎么说你是师哥呢,你是真狠啊,自己人都骗啊?”
“那不然呢?万一有内鬼,不就白玩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我们内部,可没你想的那么干净。”
张翼一脸赞同,但陈飞云心里却暗道侥幸。
事实上,他还真不是那个“从最开始就洞悉一切”的人,如果打去给陈念的那个电话,对方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的话,那他很有可能会像师弟所想的那样,冒险去放出一个“假消息”。
毕竟,周边产业和非核心民企是必须要保的,这不仅是一个经济问题,还是一个战略问题。
它关系到以几内亚共同发展基金为代表的一批白手套在海外的投资到底是“攻城略地”还是“相互换家”,如果不能保住内部经济体的基本盘不倒,去另一片大陆上争夺控制权,其实是并不划算的。
“那现在金融市场基本稳定了,下一步呢?红林资本的问题怎么解决?”
“你说要拔钉子,但黑石不倒,红林就倒不了-——我还是那句话,这次我们是动的太早了。”
听到这话,陈飞云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早不早的-——想靠市场手段打到他们破产,你自己想想这现实吗?我们背后有资金,他们就没有?”
“美国佬是穷,但还不至于穷到会让一支在华尔街有重大影响的资本势力破产的程度——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所以,我们能依赖的只有行政手段,我们只能想办法把红林资本驱逐出去,给他们下准入许可。”
“而这也是我们未来金融战略的重要步骤.”
“投资限制?”
张翼敏锐地问道。
“没错。”
他的眼神有些忧虑,因为在他看来,这项策略思路实在是有点.太激进了。
所谓的投资限制从形式上说其实并不罕见,绝大多数国家在外资进入某些特定领域进行投资时,都会要求国企或国内企业持股达到一定比例以上,这样的政策从本质上讲,是为了保证本国企业的健康发展,基本不会被列为“贸易壁垒”或者“封闭主义”的特征去讨论。
但问题是,现在陈飞云所说的投资持股,可不是简单地针对某个行业而言的。
在他和上层决策者的规划里,他们将要竖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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