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涌动,危机四伏。
太子径直走到龙床前,恭敬地下跪行礼,“父皇,儿臣前来请安。”
话音落,室内一片寂静,唯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皇上却没有丝毫反应。
太子心中涌起一阵不安,猛地抬头看向叶辰,“父皇他……真的昏迷了?”
他的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
左相与皇后相视一笑,那笑中藏着说不出的阴冷,“太子殿下,微臣早就说了,皇上昏迷,难道殿下认为,微臣是骗您玩的不成?”
左相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在解释,但其中的讽刺意味却浓重无比。
皇后也跟着接口道:“殿下啊,您身为储君,如此冒失地冲进来,不事先询问或是带些御医,反而在这里胡乱猜测。看来,东宫这些年对您的教诲还是不够啊。”
萧逸君闻言,脸色铁青,难以置信地望向皇后,“母后,您……您怎么和左相站在同一阵线?”
他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痛楚,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怀中的婴儿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不安,发出了细弱的啼哭声。
他紧咬牙关,强忍着内心的剧痛,声音低沉而坚定:“母后,难道您忘了昔日的承诺?您曾说,待我有后,便能担起监国之责,为父皇分忧。如今,我的孩子就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不算数了吗?”
皇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冷漠所覆盖。
“承诺?我一个远嫁至此的西域公主,又能给你什么承诺?在这个宫廷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我自己和我真正的族人。”
她的话语冷如寒冰,字字锥心。
“左相,他是我们西域的希望,唯有借他的力量,我们西域才能在这片土地上获得一席之地。”
皇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她的眼神穿透了萧逸君,仿佛看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
萧逸君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皇后的话冻结了周身的血液。
他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母后,您说……只有左相能帮西域?难道,我大夏的江山,在您眼中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皇后的眼神愈发冷漠,如同冰封万年的寒潭,没有一丝温度。
“值不值提,于我何干?我自幼生于西域,长于西域,大夏对我而言,不过是个暂时栖息之地罢了。而你,我的傻儿子,只是我用来撬动这一切的一枚棋子。”
萧逸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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