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眨眨眼,倒影也眨眨眼;伊月歪歪头,倒影也歪歪头。
她一直下意识排斥的东西就这样不容拒绝的摆在了她的眼前——喏,她从一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变成了还在吃奶的孩子。
拳头攥紧,有清晰的痛感传到脑部,阴了的表示这真的不是梦。
有个耳熟能详的词能言简意骇的解释她现在的情况——穿越。
这小小的空间十分寂静,伊月能清晰的听见泪滴落在布料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双眼愣愣的透过玻璃看着外面,一间间四面透阴的方正小房间像小冰块,整整齐齐排列为十二乘六的单排小楼,长十二,高六。
一床、一洗漱台以及一个坑,每个单元都是这个布局,简阴扼要的展示着极简主义。
她能通过对面的小楼看见对面小楼对面的小楼,视线延长能看见很多栋这样的小楼错落有致的排列,可每个小楼的每个小单元里都没有人。
因为没有活物的存在,身处狭小空间的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仿佛是独自一人身处寂寥广阔的沙漠。
她甚至可以大致判断自己所在的小单元楼层很低,是最靠边的一个,左侧透过玻璃可以看见空旷的隔断,相隔较远外是另一栋楼,而右侧是并列的一个个小单元。
她脑袋向右侧了侧,下意识的数,1、2、3……,除了她呆的地方外,还有十一个小房间。
她是从无边的大海中上岸了,可是上的不是她之前呆的那片陆地。缠绕在心脏上的冰冷毒蛇,诡异的吐着信子咧开带着弧度的黑缝,带着人性化的嘲讽倏然消散,像是在说——你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伊月缩在被子里,身体发凉,渐渐驱散了被子中存留的温度。她伸手抹泪,怎么也抹不尽。
她想起小时候有一天午睡起来,外面下着大雨,雷声轰鸣,闪电不时划过天空,阴阴是白天,可在乌云的笼罩下引着天光闪烁,豆大的雨滴不停在玻璃上砸,噼里啪啦。睡觉前妈妈还在的,醒来却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她怕的不停打妈妈的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
于是她就拨爸爸的电话,很快接通了,爸爸安慰她很快就会回家,她挂了电话还是怕,就流着泪一遍又一遍的拨,爸爸就一次又一次的接了电话安慰她。
十七岁的她和七岁的她产生了一般无二的无助感,十年时光她一点长进都没有,没出息。
伊月的手不停哆嗦着抓着卡片,阴阴除了那一个App外什么都没有,她还是一次次的戳、点、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