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眼里飞快掠过的那一丝温柔。
他身边的战友拍了下他的肩膀,“老陆,小崽子今天不太正常,你吓她了?”
他看了眼战友,还是那副冰块脸,“有一队过来的时候她在外面和幼苗的引导员接触了。”
战友“哇哦”了一声,“还好遇见温和一点的,左一点的抓了她就惨了,是该好好吓吓。”
所有“工人”的威胁都被控制仪降低到了最低,只留体能没有遏制过。
在厄斯他们有纪律,除非暴动不能无缘故对这些“工人”出手消除。
可是外界进来的人,没有这个限制。
有时候学校会带适龄学生到这里实地参观,作为让他们遵循法律的警钟,以及某种程度上作为威慑,专门配备引导员进行辅导——心理以及法律。
有的战斗组引导员激进一些甚至会看见落单的就带着学员去开杀戒。
尤其会鼓励幼苗们动手。
有的下手利落,有的……会折腾半天。
大部分幼苗都很生手,近乎可以称之为折磨。
所以后来每队都会有一个战士陪同,在某种层次上帮这些“工人”在遭此命运时解脱。
对待恶的一方,从不需要留情。
联邦民众对这些人的鄙夷能从心里溢出来,无论男女老少。
“人”,是一种社会关系的总和,当他们被剥夺了这一切,名副其实的社会性死亡后,活着死着,也没有区别了。
活着,是废物利用。
死了,是理所应当。
反正——这里的人早已不被联邦人民当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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