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眯起眼,就是这两个人吗?
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死也有陪葬。
朕心略慰。
黑皮衣走过去,比他还矮一个头的瘦子吓得大声说话,觉得声高即有理,颠三倒四自证清白,表示自己一直遵纪守法,都怪小细胚先招惹他才维护自己什么什么的。
伊月听着,觉得相当好笑,遵纪守法会变成囚犯?她作为受害者都能被带走处理,这个智障是有多蠢才会觉得他们会听解释?
以为天上无声息飞的无人机摄像头都报废了吗?
看着他折腾,小孩内心又有浓重的悲伤和恨意,她只是走自己的路啊……
估计是听着嫌烦,黑皮衣脸上又露出那种瘆人的笑,抬起自己修长的腿,径直狠狠踹上了他的大腿,那人在地上摔得挺狠,嘹亮的惨叫吓得看戏的她都抖了下。
食堂排队签到过安检的人很多,此时个个都噤若寒蝉。
伊月看到这个场面,终于想明白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是在杀鸡儆猴,让所有犯人都老老实实安分点。
她就是第一只被杀的鸡。
那瘦子倒地抱着伤腿打滚,他是第二只。
而胖子抖若筛糠,面对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黑皮衣柔声问话不敢吭声,被不耐烦的黑皮衣给一拳打到腹部,胖子闷哼一声,油腻的脸像被刷了层白漆,弯成了只虾米。
啊,第三只肥鸡。
伊月看着看着,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要死了,能这么冷静的看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身上不怎么疼了。
不疼不痒,她也就不怕了。
她怕的东西不多,尤其怕疼,这个身体对痛觉非常敏感,皮肤特别嫩,凡是受伤都很难忍,大多时候她不想哭,是怕疼的思维直接刺激到泪腺才流泪的。
临了还能看见仇人倒霉,小孩虽然脸上还有泪,却渐渐弯唇笑了起来。
捂在她嘴上的手看她安分了这么久,也拿开了,还托了托她,让她坐的稳一些,虽然还是卡的她不舒服,但她心情好不在意这个。
听到皮衣男说让那两个守卫军把他们带走的时候,两个人脸色皆变得惨白,瘦子被怒斥着喊站起来,在艰难起身的时候被嫌弃动作太慢,又被推搡到地上挨了几脚。
伊月摸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前几天她站在过道上看见的场景啊。
胖子强忍着痛跟着守卫军走了,朝她这边走过来汇合。
最后还是等着瘦子被吓得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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