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都不病几次。
林飘觉得可能就是这个习惯害了沈松,越是身强体健气血旺盛的人,越是得小心冷水浇头,冷热交替温度过大才造成了这种悲剧。
沈鸿听见嫂嫂提起大哥,神情微敛,并未说话,只是收回眼神看着桌面上的烧鸡。
“再放会冷了,嫂嫂再吃块吗。”
林飘看向烧鸡:“不吃了,实在吃不下了,留着明早再吃吧,再热热也不算浪费。”
沈鸿点了点头。
“你听我的,别像你大哥,这几年你身体好了起来,就越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自己身体。”林飘又把话题带了回来。
沈鸿淡淡点了点头:“听嫂嫂的。”
暮色四合,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沈鸿起身准备离开。
“你不睡在这里吗?”林飘看了一眼外面,天色黑了,风也急了起来,这样跑出去,书院那边的寝舍还没有地龙,屋子床铺都是冷冰冰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受得了的。
“我去书院睡。”沈鸿说完又略看了一眼林飘,细细解释道:“还有些事要过去办。”
“那你去吧。”林飘起身,把桌上还热乎着的汤婆子递给他:“抱着去吧,还热乎的,对了,再带把伞。”
沈鸿看着嫂嫂为自己满屋子打转的样子,看着送到面前来的汤婆子和油纸伞。
他伸手接过了汤婆子,一手托着放在小臂上,伸手去接扇。
他过往从未细看,今日才发觉。
嫂嫂拿伞时握着伞,是手心朝上,衣袖下露出那片格外脆弱苍白的手腕内侧,衣袖半遮着,只一线的风景。
沈鸿垂眼,握住伞,他的手比嫂嫂的手大很多,便是指节都要长许多。
当初嫂嫂牵着他回家的时候,这双手是柔软温暖的,如今他发现,还是娇小的。
“夜里好好休息。”嫂嫂嘱咐道。
他嗯了一声,拿着伞出了房门,冷风扑在脸上,吹散了许多绮思。
撑着伞到了院门口,瞥了一眼嫂嫂屋子的方向,便见他将门拉了一个小缝,他站在那个缝隙中望着他,瞧见他的目光还朝他笑眯眯的挥手。
“夜里早点睡。”
沈鸿颌首,走出院子,在雪中朝着书院走去。
他走了一段路,垂下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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