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过他们还是点点头:“行,反正案子是知州大人办,我们为难他做什么,肯定不为难他。”
林飘跟着他们走,到了府衙等了一会,眼睛四处的看,看这里里外外,确实是比县府里的县衙宽敞大气了许多,连这柱子都粗上了一号。
衙役收了足够的银钱,也不怎么管林飘,由着他在里面四处看,等了一会知州大人才走出来,在上面坐下。
林飘跪下,打量着这个知州的面色,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个讲理的,能讲几分理。
然后便是案子的审问,知州在上面愤怒的问起缘由,他做知州这几年最恨几件事就是有人在他的地盘上不守规矩捣乱,尤其是外来人不守规矩,他不是排外的人,整个州府里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但流动人口不老实是最让人心烦的事情了,堂下跪着的人瞧着人模人样的,长得还挺好,但居然是个刁民?叫他如何好脸色?
林飘见他表情不善,便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通,知州怀疑的看着他:“你巧言令色颠倒黑白,你这样一说,你们倒是什么都没做了?”
“大人,我们本就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本本分分的做买卖,昨日聚鲜楼的人找过来,说让我们不许卖鱼汤羊汤,说这个只有他们才能卖,叫我们不要不识相,我也是和他们好言相商的,他自己和店里的食客突然打起来了,然后被他认识的人抬走了,一觉起来倒是天都变了,什么都成我们做了的,小民吓得满心惶恐,肝胆欲裂啊。”
知州一听这话,表情逐渐凝重,凝重中还有一丝尴尬:“你说他们打起来了,你在旁边,当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你出言撺掇了?”
“当真没有啊,那个食客本来是聚鲜楼的食客,和聚鲜楼闹了不愉快才过来这边的,结果又在这边撞上来聚鲜楼的伙计,他俩见面就吵了起来,周蔺也没想着让一让客人,直说要他好看,两人一下打了起来,我在旁边劝也劝不住。”
他俩就这点事聊了好一会,最后知州的脸上是越来越挂不住,先退了堂,二婶子已经等在了外面,又拿钱里外疏通了一番,府衙里的小头头一瞧,又想了想方才知州大人的反应,掂量掂量手里的银钱:“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都还没定罪呢,先回家等着吧。”
林飘先出了府衙,就见二柱已经等在了外面,他气得怒目圆睁,站在林飘身边一直问:“小嫂子你指,你说是谁,我去撕了他!”
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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