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沦为阶下囚,能杀得当地的黄沙都染红。
总之,边境某种程度变成了地狱一般的景象。
林飘听着这些消息,心里直倒抽凉气,他当然能理解这个局面,毕竟互扇耳光都能扇急眼,何况的互相屠杀,他在上京的一片安稳中,听着边境的故事,两边完全不同的境况就像是两个割裂的世界。
上京开春,蒙蒙细雨,虽然天还冷,但春风阵阵,贪玩的小孩已经开始拿着自己的纸风筝开始在街上放风筝了,也有贵女私下相邀,因战事频繁,她们不敢铺张,但也有马车候着,侍婢伺候,十几道点心和果子,上好的春茶,而她们的低调只是缩减的车架和随行的人数,以及穿得不那么华丽而已。
边境的战火波及不到繁华的上京,酒楼里每天都有高谈阔论边境战事的男子,就着一壶酒一大盘泡椒兔丁能聊俩小时,中间还得续一盆春笋鸡汤润润喉补补气,才能继续高谈阔论下去。
而其中最煎熬的人就是二婶子了,大家都说要让自己的儿子去参军,去将处月部杀得屁滚尿流,让他在边境报效大宁,这话唯独二婶子不太吹得出口,因为她儿子真在边境,真把处月部杀得屁滚尿流,真在边境报效大宁,她担心都来不及,战事一严重起来她心里就害怕,哪里有功夫出去吹牛。
林飘陪她去抓了几幅安神的药,基本每天睡前都要煎上一碗,喝了再睡下,不然二婶子夜里总是睡不好。
“飘儿,我梦见二柱了,血刺呼喇的,瞧着可吓人了。”二婶子最近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是梦见二柱,精神状况有点不好,这两天都没去同喜楼,赚钱的心气都弱了。
“梦都是反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婶子你心里太担心二柱了。”
“我倒也没梦见什么,他没怎么样,就是身上衣服上有很多血,在一个地方走来走去的,身边也有很多人,但我看不清楚,就看见他在里面走来走去的,模样真是怪得很,那些人还和他打招呼,他还笑眯眯的应答,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心情。”
林飘也不太好说这件事,万一人家是母子连心呢。
“反正没事就行,在边境糙就糙点,身上脏了也没什么,咱们多托人给他送些衣服过去,好叫他多换洗就行。”
二婶子点点头,倒是找到了新的寄托方向,去给二柱准备新一波的秋衣去了。
今年真的会好吗?
林飘劝完了二婶子,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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