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叫人处置了那位副尉的尸首,我琢磨了半晚上,直到天亮,便知道他们没好心眼,但我听话跟着他们还好,要是不听话还不知道要怎么对我,我只好装作信了这件事的样子,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信服了,后头才肯让我带人潜去处月部。”
几人都听得沉默了下来,向家做事的确是不折手段十分狠辣,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不管二柱到底服不服气,都只能做出服气的样子,但凡他敢反水,就直接把他醉酒杀人当做把柄拿出来将他一军。
向家如此难缠,二柱想跑是难了。
他们目光都看向沈鸿,在这种事情上能说上几句话的也只有沈鸿了,他们对这种复杂的局面除了骂一顿,没有办法想出怎么破局。
沈鸿也思索了片刻:“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想再跟着戚家军是不可能的,不说戚家还愿不愿意,戚家军纪严明也并不适合你,向家既不愿意放你,你便将计就计,跟着向家走,他们有心利用你,是想法设法的要控制住你,你只做出信服的样子,但时不时的发作一番,他们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来安抚你。”
二柱好奇的问:“发作什么?如何发作?”
“你既不喜欢杀良冒功的事,见着了只管发脾气骂人,什么事做得不合你的意了,你随意发作就是了,只要记得骂下不骂上。”
“若是他们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呢?”
“那便不做,他们是盼着拿你去打仗的,什么鸡鸣狗盗的事你都陪着他们做,他们反倒要看轻你了,你便说这不是你会做的事,叫他不用来找你便是了,但你为表臣服,也可以说,别人可以去做,你只当不知道,如此还能顺道打听一下这些事的消息。”
论控制与反控制。
二狗听得一拍掌:“合适,这太合适二柱了,这犟种本就是这样人,他这样说话别人也怪罪不了他,而且现在向家肯定拿二柱当宝贝的。”
虽然边境的仗暂时告一段落了,但二柱的价值并没有消失,因为皇位之争还没落幕呢,二柱这种人物他们是当匕首握在手里的,没坐稳江山之前肯定好好擦洗着刀刃。
他们给二柱指点了一番,又让二柱做两手准备,先找机会和戚大将军见一面,说明自己被迫和懊悔,这样等以后有机会回头的时候就可以再奔进戚家的怀抱,戚家对二柱的芥蒂也相对更少一些,能够更丝滑的无缝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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