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个了,想着你自小便在我身边摇摇晃晃的长大了,我是真不想你在这单纯年纪受了蒙蔽了。”
“做夫妻,不单单是喜欢与爱,更多的是生活与踏实,你便能保证完颜亮这样性格的人会永远待你好,宠爱你吗?”
提到此处,她也是未有一丝信心去答,抿着嘴独自思考什么,他见她不语,便又继续说了下去。
“是吧?你自个都不确定,你心里也清楚完颜亮是何为人!”
“清雅!”他忽而将她双臂拉过,一双秋波眸眼泛光。
他望着她那被冻得通红的小脸 ,又用手摸了它柳叶似的眉毛 :“清雅,你自个也说了啊!心动乃是人之本性 ,但选择,真的要理智 ,姑娘家一辈子的事,不可轻率。即便是你喜欢着,也要花时间去瞧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儿,你不了解,如何能做夫妻了?”
“你也可试着去真正瞧瞧,他完颜亮是否如你想的那样,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还是你念的那样,态度宽和,才貌双绝?”
她抬眼而望,他眸眼沉静,她这才点点头:“我明白,日后会仔细瞧着。”
他似是觉得她太痴傻,又生发出些怜爱来,低头瞧着她那手掌被板子打的几块印记,便心里隐隐作痛,他贴近她的身体,将她一双酥手置于自己的胸怀中。
“清雅,我保证,我会成为你身后那个人儿!做你的依靠。”
她低头不看他眉眼的温柔,只盯着自个的双手。
这时,梁惜意端着她的琵琶走进,于屏风后的内室,她见两人亲近至此,便头一转而又连忙绕过屏风出去了。
她面颊泛红于外俯首:“大王,姑娘,是微臣冒犯了!”
这时屋内清雅才刷一下红了面,连忙挣脱了完颜雍那双手立于他面前:“大王,臣女冒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实在惹人诟病,望大王顾全礼节。”
他也是稳重之人,觉的言之有理,于是轻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低着头瞧着她:“好!孤王知道。”
他又打量着这精细布置的房间,瞧了瞧妆台上的胭脂水粉 ,拿起了那袖殷说的西夏国进贡的金钗,来到她身边给她细细将两股钗子插上,头顶小髻左右各一股。
他亲手整了整那垂下的流苏,打量了她一番:“嗯,你带金钗是好看,平日里瞧着你,最华丽也不过是满头淡玉浅素,带上了这金钗子 ,才是雍容,真像个命妇之首。”
她往后坐了一点,摸了摸那垂下的宝石珠子,又小步走到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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