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他征了征便问。
「是,大王,妾前来瞧瞧清雅,清雅可好些了!」
「她好些了,爱妃怎的不进来?」他问。
她款款于屏风走出,笑意盈盈:「好,妾这不是进来了吗?」
「大王,凉国娘子求见!」一祗候人小跑入内。
「让她于偏殿等候!」他立马便收了笑容,蹙着眉头说话。
他低头将清雅的双手握住,又将被子给她盖好:「清雅,放心,孤王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站起身来连忙又将床帘给拉上,满眼都是宠溺与喜爱,又忽而转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端正走了出去。
偏殿稍有窄小,确也是物件齐全,完颜雍与铭璇端坐在围子榻上,两人之间的案子上,放置着一壶暖茶,正冒着热腾腾的烟。
「大王!大王……」
厅堂前,伏身而跪,是素衣绝饰的香翎,她两眸蓄一方清泉,地衣之上是她滴落的泪水。..
他见了她的泪水,便一手打住:「无需你来说,你上前来!」
她手指着前夜揭露明露踪向的侍女,令她上前来。
「是大王!今日娘子本要呈上前些日子抄录的《女训》给大王看,路过赊香亭阁,便瞧了翠荷姑娘夜晚匆匆而出,娘子便派了几人前去查看,并擒拿了她。」
「是为何要擒她?」他拿起茶盏来正要喝茶。
「这……,奴儿不敢说!奴儿……」
「那李氏私通外人,便要翠荷去给她那情郎送信,这便是证据!」
香翎见状一句插上,不留情面将从翠荷手中取下的一封纸信递出,完颜雍也未曾能喝下那杯热茶。
「余闻君之言,乃决明日别。是月于雍国王府,万般无奈,抑郁寡欢,乃若是禽鸟,不窥外之世,只瞧四方朱垣碧瓦。吾于此者,无刻不思君,展转反侧,茶饭不思,众人哪及君一分?吾知君谓我意,亦知吾之心,经沧海者,他方何为水?愿新年,君心成,吾心意,可舍花笺对月吟,醉一生一懿,——元功郎。」
接下一段,情诗绵绵,他亦未有勇气读下去,便悄然将这字张攥在手心,恍惚间喝了口茶。
「你就因此派人糟蹋了翠荷吗?你的心真当是歹毒!」
完颜雍似是愈加恼怒,又一侍女上前磕头,一字一句说的清
楚:
「大王,娘子是瞧着大王拟了表书要册立新夫人,害怕表姑娘以后与她平起平坐,便想离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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