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真真切切的只爱一个人儿,然后白头偕老,所以早些在他面前谈谈倒也无妨。」
她说着便侧头瞧了献可低垂的眉眼和稚嫩的双颊,余光之中似乎并不是自己的姊姊,而是另有其人。
「是,二姊姊说的是,小弟受教了,小弟读古来诗文,对情感二字略有思考,「大车哼哼,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毂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言道男女,至死不渝,可现如今时代,忠于一人之人,有有几许?」
「小弟读书,要知礼知情,愿往后长大成人,如姊姊所想,秉承这份独心,一生唯爱一人!」
这李献可,不得不佩服他的才气,不满十岁小儿,自小通晓古来诗文,更善琴棋,造就他寡言少语,沉静内敛的性格。于平常里,读书写字一丝不苟,于行事之中,善慈温柔知理识趣,便是偌大一个京城的公子哥相聚一堂,他也是数一数二的才气。
清雅听得他小儿真性情,不得不点头内心夸赞着,顺手便带了桌上的糕点于他手中:「小弟有此认识,乃是超群意识,咱们在坐四人,少男少女,无不有一梦,便是与心仪之人共此生,可奈何如今,姊姊怕是难以实现。」
她长叹一声,他忽而想起她也身陷这泥沼之中无可自救,便心生怜爱:「小弟自知姊姊背负太多,从小姊姊受的委屈,小弟都看在眼里,只是小弟如今力量微薄,不足以与父亲抗衡,只能尽所能让姊姊开心。」
「我自是知道献儿你的用心,姊姊这回了,便看见绣楼之内添置了几盆好植景还有几幅挂画与珠帘,定是你安排的。」
他答下,静静饮完她递来的香酒,转身忽见又一层烟花直冲天空,四人接连凭栏而望,又抱手于胸间,合指为上,闭眼许愿。
只叹这北国山河,冰封飘雪,重山叠嶂,松香弥漫白山黑水之间,本是寥落之景,如今却满布天下人的欢彩。
她伫立不过半时,便携了裙角回了屋,点起四方烛火,于厅堂口盘腿而坐继续弹着琵琶,弦乐重奏,与满天乱飘的红蓓和灯火缠糅在一起,一时间竟美的像天外之地。
「姑娘,姑娘!您瞧,那是什么?」惜意几句惊喜呼唤,便将她思绪拉回。
只瞧了不远处李家府门外,冉冉升起一盏硕大明灯,那体格彷若寺庙里的铜钟。.c
夜色深沉,四处通明,依稀可辩得月白色灯
笼上落一行宋体大字——「何为解字?」
清雅见后,愈加不解,便往孔明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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