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他,惹怒了他。
又闻一女子娇滴的声音道:「爷,这丫头是昨个才入阁的,性子有些倔,还望爷海涵。」
「昨个才来?」
「是,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他抬手坐正,细瞧了那姑娘的姿容,却是娇俏妍丽,浑身都散发着豆蔻年华的那种玲珑美,才却杯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抬起她的下颚,又点点头道:「这细瞧着,却是年轻貌美,今夜过后,孤王便封你为娘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你在群芳阁里苦熬着好。」
说罢,他两手一抬,将那女子抱起,轻置于床榻之上,醉酣之中撇下外衣来。清雅在外,听了这样的对话,已然心碎五裂,她每走一步都愈加显两足重于沉铁,可那俩祗候人见她还无退意便上前将她推了一把,她摔在地上,发间的珠翠散落一地,垂鬟上坠下的细丝流珠缠绕在一起,发丝凌乱不堪。
「真是大胆,当心大王砍了你的头!」
一祗候人上前恐吓,低眼瞥见了她绒毛衣领下的那枚玉坠子。那枚通体明亮的坠子,似曾相识,他见了便连忙退到一边与另一人窃窃私议着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便瞧了其中一人跑了出去请了
侍卫启石礼来,两人打发了旁边看热闹的人,便躬首在前:「大人,便是这女子!」
启石礼小瞥了瘫坐在地面的她,连忙呵斥一句:「你俩不想要脑袋了!」
「小的罪过!小的罪过!」那俩祗候人连连躬首。
她踉跄站起身来,扶于木栏上,静静听了屋内女子莺语婉转,两眸清泪已然盈满眼眶,仿佛一个不小心便要垂落了下来。启石礼见状,便从袖笼里掏了一方帕子递给她,她却未有接下。
「大王!」启石礼恭恭敬敬站于门外唤了一声。
「何事?」
他欲想告知什么,却也将话儿压在了心底,唯听得清雅走一步,腰环上的两串磬铃响起,而屋内又起了一番云雨私话。
「大王!」
「到底所为何事,莫要扰了孤王良辰!」
屋内传来他略加抱怨的声音,接着又是一番莺语连连,恍惚间瞧得有女子在厅堂挥袖起舞,一起一落的水袖,妙曼的身姿,他正沉醉其中。
「大王,微臣……」
「到底所为何事?」他终是在雷霆之怒下开了门。
只见了他,披发垂肩,拢一方亵衣,袒露胸膛至腹,素衣之上还沾有点点香粉,而小瞥屋内,粉衣女子正搭着大袖衣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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