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又是对坐一位胙王亲弟完颜查剌,抬杯邀酒。
正当时,厅堂一通冷寂,鸦雀无声,完颜亮起了身来回到了高坐之上,也示意了清雅回坐,片刻不见有人抬头,众人都深深感受到了他的雷霆之怒,不敢言发,更不敢有人动一下,现场一片寂静,唯有红柱两侧的香炉冒着腾腾上升的紫烟。
忽而,一声剑划鞘的声音传开,当她再次抬头时,已瞧了他硬挺的身子撞着那茶案上的酒杯叮叮作响,随手去旁边的一柜案上拿过一把剑,然后将那剑当众人面一抽。
他这举动 ,把胙王吓的一生冷汗,丢了酒杯在座位上打着颤,身旁太妃连忙劝了句:“吾儿,只是一句玩笑话 ,莫要失了分寸 !”
完颜亮并不在意,板着个冷冰冰的脸右手提剑下了高台。
冷剑的光芒四射,映照在每个人的眼中,空气已凝固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
他在胙王面前转了一圈,以极其诡异的表情凝视他,吓得他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他又转了一圈,悠悠走到那宽敞的殿堂中心,走近了雍王,这时胙王才松了一口气,将额头扶住。
面对此状,国妃铭璇不急不燥,异常安静的坐在丈夫身边,瞧着丈夫欲要站起,连忙拉了他一把将他袖襟止住,又与他悄然对视,示意他莫要冲动。
“大王,我瞧着这饭菜都要冷了……”清雅连忙劝止。
“你好好吃,男人的事莫要管!”完颜亮背着手截住她的话。
片刻之间,完颜亮把剑指放在完颜雍肩膀上说:“乌禄,这酒酣之际,不如你与孤王比试一番!
铭璇见了,心里悬着大石头,丈夫不去,便是与岐王作对,丈夫若去,便要在生死一线,她侧过脸看丈夫的脸色,松开案桌下自己的手。完颜雍缓缓站起,抬手握拳凝视他那如鹰一般尖锐的双眼,忽而微笑说:“好,王兄请!”
两人提剑至殿内,一言不发便直接打了起来,完颜亮不似上次那般忍让,他用尽全身解数来防,来出击,完颜雍习剑守为攻,找准了机会下手,两人打着激烈,完颜亮劈天盖地的刀法压住了他,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怎的了乌禄?不是文韬武略吗?嗯?”他嗔目结齿用尽解数将剑往下压。
当时是,唯见了完颜雍被压着跪在了地上,前些日子被其划伤的一刀,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他大汗淋漓撑着身体。
铭璇见了扶着肚子眼中挂着血丝,焦急的望着他。只瞧了一个回转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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