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四月到了,爹爹便要出行河北府了,倒还不知他有什么安排!」
她站在栏边,望着满园芳菲,红绿相间,在对面的朝阳下依次绽放,而自个的心情却忽好忽落。
「姑娘,姑娘……」随着几声呼喊,她转头来瞧了惜意自围廊急匆匆走来。
「怎的了,这样急匆匆的?」
「姑娘!岐国王殿下今早被陛下罚了三十杖,听郡主身边的嫣儿报,大王如今都不能动弹了!」
「是何因,郡主可说了吗?」她急匆匆的顺着楼梯而下。
「前些日子大王生辰,皇后殿下也送了些私礼,陛下便因此生了些猜忌,不仅杖责了内监大人和数十名女官,还与皇后娘娘生了些嫌隙,今儿个早朝,又因了些莫须有的事,引的陛下大怒,一气之下罚了大王三十杖。」
她楞了半天才道:「这不是借题发挥吗?走,去岐国府瞧瞧大王,今个爹爹还没吧!」
「主君下朝,按照常例要先与雍国王殿下议事!」
「好!备马来,拿上我的帷帽!」
「是!」
她纵马穿过街坊,疾步跑进岐国府邸,顺着悠长的石阶来到完颜亮的苑里。
只见那他一身宽大的亵衣穿着,背朝天趴在枕头上,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而身旁乃是国妃骊柔,在给他已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臀部细细上着药。
「陛下是怎么了,忽然发这么大的火!」
他激动的恨的牙痒痒说:「那皇帝,总有一天,孤王便让他知道厉害,居然敢杖责孤,痛死了!哎呦!」他一激动,伤口便又开始痛了。
「夫君,别乱动,趴好!」听着那妻子关切带一点烦恼的语气,他便也听话的安静的趴着,由着她上药。
清雅快步于紧闭的房门前停下,在对面的廊上遇到了迎面走来的郡主。
「清雅,你来了!嫂嫂正在给哥哥上药!」郡主走近她。
她等不得什么,连忙在他门前跪下伏地行了个大礼:「大王,娘娘,民女求见!」
内室内的完颜亮,听了一阵熟悉的铃铛声响起,便看向帐外,将被子给捂在自个的身上说:「好了,好了,不涂了!」
「国妃辛苦了!」
骊柔打开红帐,顿了顿首推开了门,见到红着眼眶的她,却是高兴不起来。
「娘娘万安!」她上前
躬身行礼,略加有些不好意思,贸然打扰了他们夫妻,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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