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累的。」
他敛着脸,钻进了她的怀抱撒娇,她又瞧了慢走过来的她,满脸的不悦,便问:「这是怎的了,像是丢了魂儿似的,袖殷,快去扶了姑娘来坐。」
「哪里的话儿,没有的事罢!」
「两位嫂嫂安好!」她躬首作礼之后,便坐于了小墩子上。
「我来吧!」她接下袖殷手中的汤药,一勺勺的喂着铭璇。
沁璃颜色好了些,见了她也欢笑起,便近距离的看了她,铁青的小脸,两双眼睛迷离的很,便道:「妹妹这是怎的了?我瞧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瞧见了香翎了?」铭璇望了她递过来的汤匙,问了她,她伸出的双臂便悬停在空中。
「本宫便是知道,你必是遇上了翎娘子了!」
铭璇起了身来,轻将她手儿搭在了自个的手上:「傻丫头嘞,翎娘子已然禁足了三四月了,迟到有一天要解了禁足的,这有什么好气闷的。」
「三四月便就够了吗?荷儿自小与我一起长大,这样好好的一个姑娘便就被毁了,光禁足,如何能解了我心头之恨?大王怎要如此就放了她?」
沁璃瞧了了她,便也略带了同情:「妹妹,如今你还小,不知这其中的道理,万事不会如妹妹想的那般简单。」
「是,张妹妹说的是,你这丫头便是钻了牛角尖了。大王久典外事这么多年,怎不知香翎的任性妄为,之所以禁足后又释放了她,一来,是警醒她要安分守己,二来,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将军府和侍郎府邸才离这儿多远?一旦仆散家的人对此有什么怨言,便是让大王如何自处?」
「大王便为了个没过门的新媳妇儿的侍女,是侍女,为她禁足了尊贵的夫人整整四个月,要他人如何议论?说这国府内惟不休?说大王偏袒维护?」
她敛鬟听了铭璇条条框框说着,却私下里将绢子拨了又拨,不肯低头。
「便凭了她有个将军爹有个侍郎哥,就要为非作歹了吗?即便是天子,获罪也是与民同罪,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夫人,」她愤愤不平着。
铭璇瞧了她蹙着小眉的样子,便摇头浅笑,与沁璃对视了一眼,再溜了溜她的眉心。
「好,如今她放出来了,你现在要拿她如何?」
「我……,大王便不能再将她关回吗?」
「哼哼,哈哈……,这丫头,」她又嗤笑了两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将她再关回去,这必是不能的。你听我说啦,香翎是犯了大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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