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父往后见了你都要礼让三分,今个便亲自给你斟了酒,前程诸事多有不周之处望夫人您也海涵了!」
他打着趣儿,众人都呵呵笑着,檀檀便插了句:「妹叔喝些吧!少酌一些不打紧,总归是父女一场!」
她才慢接下,将浊酒奉于前:「大王,清雅最近时而病痛,在此谢过大王照看!」
完颜雍也抬手回酒:「妹妹乃亲人,往后也是妻,照顾你是应当的,情只化了杯中酒,只望日后与妹妹共白首。」
她面无表情,两三口便喝下了酒水,却杯再吃菜,提筷子时却只觉胸闷难受,连捂住了胸口。
「清雅,怎的了?」他连忙扶着她。
「为父都说了这酒劲大,你身子不爽还喝这样快,来人赶紧将姑娘扶回屋去稍歇息下,」
说罢便有了侍女上前扶着她,可似是故意一般,由着清雅向下滑。
「清雅!」完颜雍双手扶住她。
「我送你回吧!舅公,我送清雅回吧!」
奎可听了,便伴些酒气摇摇晃晃到了她的身边,扶着她:「还是我送吧!大王……与爹爹喝酒便是!」
看着奎可边说话边打着酒嗝的样子,李石忽而作笑:「你自个都站不稳还送你妹妹!」
「我都不见哥哥对我这样好过!」清茹撅着嘴,大口咬了胡饼。
「还是孤王去吧!孤王去去便回了,」
他二话不说,便与侍女配合着将清雅扶起,摇摇晃晃扶她回了绣楼。
绣楼当中,清雅已然醉酒酣睡了起来,帷幔后内室,香炉不知点了什么香,炽烈而浓烈的香味弥散整个内室,而榻上也换了一张浅色褥单。
「这内室真香!」完颜雍随口一提,两侍女相视一笑。
他俯下身子将她轻置下榻,左右侍女便相视一眼道:「大王!您于帐外稍等,奴儿为姑娘更衣。」
「好!」他望着她许久才于帷幔外等候。
这里头,两侍女麻溜的很,将清雅的衣衫一层层褪下,包括她绣了莲花双戏鱼的肚兜,只剩了一副冰清玉洁的身子躺在衾中,她脖颈还戴着那玫竹节玉坠,手腕上依旧环着岐王送给她的七宝璎珞环,环上的银铃随着手臂的抬落而发出清脆悦耳的磬音。
她两人再于妆台上,取香粉,取胭脂,细细为清雅装扮,先打香粉再敷面,再描小眉后花钿,最后一点
睛之笔在于两人为她点下的炽烈绛唇,再以衾拥覆她的身子,只露了香肩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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