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妃,皇帝能忍吗?」
「若是孤王看见了心爱的女人被打骂,恨不得噬血剥皮。皇帝便默许杀弟,但胙王在中京,邓王便与他在一个府地生活,又是亲兄弟,他能逃得过吗?」
「那为何要杀无辜小儿,那阿楞兄弟那样小!」她又是端坐了起来,望着他。
「这便是完颜亮的厉害之处,他看得清局势,知道陛下政统已经没落了,群臣都想换君,自然在宗室中暗自属意储君人选。」
他又咂了口茶:「古来立嫡以贵不以长,陛下、胙王、邓王,阿楞兄弟都是太祖的嫡系子弟,储君必然从中选,完颜亮便是要让嫡系子孙永无继承的可能,自个才能名正言顺的篡权。」
她听后,两只明眸在他双眼间转动,失了魂魄的坐在床榻之上,望着明窗上映射的点点艳红,搂着肩膀伏在两膝上。
「怎的了?失落了?不必去伤心,不必难过,从此明白就好,每次委屈后,都要成长。」
他从袖中掏出她那之前的璎珞环,置于她掌间:「你上次赌气问孤王要的珠环,孤王,便还你了,至于其他,你也好好思考下。」
她捏着那环,攥在手中许久,望着那八宝荟萃的珠玉,颗颗珠润,光泽依旧,她却再也没有勇气戴上。
坐了一会,惜意便请了太医来:「大王,娘子,太医来了!」
「怎么这长时间?」他问。
「路上遇见了翎娘子身边的明歌,将大人带走了,这才来晚了些,」惜意引进了那位之前替清雅医治过的年轻太医,长揖在前。新
完颜雍瞧了他俊朗的样子,便醋意起来了道:「哦!好罢,来给娘子,」
太医上前叩首,欲走上前来为她诊脉。完颜雍见状便顺手将红纱帐拉上,只将她一只手露在外头,太医见状,亦是不知如何,只能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的将素绢贴在她的手腕处诊脉,不敢有一丝越距。
「回大王,娘子只是微感风寒,微臣开几服药便可,但微臣所见,这几日期间不适用药,怕对胞宫有所损害,毕竟是药三分毒!」
「那应当如何?」他问。
「可用暖汤慢服下,待几日过后再服药,」
「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完颜雍有一丝疑虑,便再问他。
「微臣怎敢骗大王!娘子这几日记得要按时休息吃
饭,不可过度操劳,定要心情愉悦些才是!」
「嗯,孤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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