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要递一纸折子上去,看你这三品小官虐打命妇,陛下如何治罪!」
李石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磕头认错:「大王!老臣一时失手,打了夫人,可她毕竟是臣的女儿,臣也有管教之责啊!」
他这样辩一句,完颜雍便更加气愤,拍了大腿指着他:「女子出嫁从夫,她嫁了人,犯了错自有孤王管教,什么时候要劳烦你了!」
「你说你失手,那方才那句话定不是你失口说的吧!」
「大王,微臣是失口说的……」
完颜雍算准了他不肯说,便再道:「好,你矢口否认,那你身边人总知道,便不要怪孤王不顾及舅甥之情下你的面子,来人啊!把晓慈连同着洒轩所有的祗候人都拖出去杖责,直打到说了实情为止!」
那晓慈,哪里是兜得住话的人,一听到自个要被杖责,连忙磕头求饶:「大王,求大王饶命,奴儿说,奴儿知道实情!」
「晓慈你……」李石怒而指她。
「主君,主君,您做的事,可不能不承认,回回奴儿都在场,翠荷妹妹也在,」
清雅红着眼,拉了拉完颜雍的衣袖道:「郎君,莫要再追
问罢!这样……清雅没法做人,也无颜再与大王共枕侧。」
他轻柔的拉着她的双手道:「你是孤王的妻,任何事,都有孤王替你担着你不必害怕,孤王也不会因此和你生分。」
「晓慈你说吧!」
「是,大王,回大王的话,二姑娘九岁到出嫁期间,每逢沐浴,主君便会闯入姑娘的绣楼……」她顿了一会,抬头看完颜雍那涨红的脸。
他呵斥着:「继续说!」
「是,是……,主君以视体为辞,便……便探手遍体,无差何处!」
李石站在一旁对着那晓慈便是一推:「放肆!你敢污蔑老夫,老夫待你不薄,你竟信口雌黄,此乃老夫的亲女,我怎会不顾颜面如此?」
「大王!奴儿不敢说谎,洒轩的人都知道。主君每逢醉酒后,便要以此为趣,说……说姑娘皮肤白皙细腻,除了腰间的那玫小花儿般的胎记,全身无一颗痣痘,还夸姑娘「玉兔」粉雪……,大王必定会喜欢。」
「放肆!李石你是疯了吗?你早便知道清雅要嫁给孤王,你还如此,对亲女做这般龌龊之事说这样秽乱的话!」
「大王……微臣知错,微臣真是瞧瞧女儿的身体状况,没什么非分之想,再说,大王也瞧见了那夜的白绢,上面便有落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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