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些口,虽说你长得高,瞧着也不胖,但总不能将肠胃给吃坏了吧!」
「哦!」他委屈的答了句,再也不言。
「便莫要气了,吃了嗝气饭了,过几日我带你去城南骑马便是!」清雅摸了一把他乌黑的发辫道。
「好,好!」他大口大口的吃。
铭璇提起筷子,便瞧了桌上那味傍林鲜,一条条煎笋排在一起,色泽鲜亮,金黄通体,一旁还有一小碟蘸酱。
「姊姊尝这味傍林鲜,是将笋对半分,裹上米面粉,粘其香料,而后入炸,炸至金黄便蘸以这碟鱼醢佐之,入口先酥,而后嫩滑,鱼醢辛中微甜,十分有滋味。」
她夹一条在筷,便蘸取了鱼醢再吃,细细咀嚼,只觉酥脆爽口,随后又夹了一条。
「真是好吃唉!你是在哪学的这手艺?」
她征了征,吞吞吐吐答:「害,以前做姑娘时与家里头的嬷嬷学的。」
「那你必要教会我那小厨房的嬷嬷!」
她拨了拨发间的流苏道:「好嘞,好嘞!」
「听说你前些日子回了娘家探亲?见了舅娘,还处置了一个胆大包天的侍女?」
她忽而两颊刷红,夹了一片笋给允恭:「害,那侍女想趁我姐姐病时,接近爹爹。」
「说来,我那日是故意要激怒了爹爹,爹爹打了我,大王,便看不下去了,对着爹爹便是吼,这几日,也没见他去寻了爹爹。」
铭璇轻咬一口炙羊肉:「舒服了?」
「我便是想杀杀爹爹的威风,吃吃教训,也让他瞧了明白,我如今是有人护着的,」
「你是越发聪明了,知道以毒攻毒?」
她憨笑起来,摇着小扇道:「咳……人总不能老当了鱼肉,你一次让,次次让,他便会得寸进尺,不如寻了时机,给他个彻底的教训,下次便会毕恭毕敬的。」
「我了解爹爹,从今以后,他便不会这样对我了,定对我恭恭敬敬的。」
铭璇抚了她的脸蛋道:「倒是挨一掌值了?」
「怎的不值?既杀了爹爹的威风,又铲除了个想威胁姐姐地位的人儿,你说我这一掌值不值?」
她将惜意手上的孩童报过来,痘其双颊道:「其实,在这个时代,女子或许唯一能依靠的便是父亲、丈夫、儿子,爹爹不喜欢我,目前我也无子,只
能依靠大王。」
「谁说依靠丈夫便是懦弱,其实不然也,像我这种人,便要将丈夫儿子育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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