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害了她吗?她不是照样好好的,受尽了宠爱,这样于我于她都好的事儿,还去在意这些干嘛?」
他摊着双袖,那姿态仿佛是在议论将什么猫狗之类的东西赠给他人一般,完全不在乎什么,也没有半分悔改之心。
恭人,为母的那一番刚硬瞬间扑满脑海,两指将身上薄薄的素衣都掐出了小洞,抬手拨乌发,忽而自妆台上拿了玫玉簪冲向他。
就在要刺向他的时候,他察觉异常便转身将她手中玉簪打飞,又挥一掌将她甩打在凉地。
「大娘子……」
高女官方端药而入,便见了她如掉落的花蕊一般伏在地上,心急如焚,乱而小跑置她身边扶起她,冲着李石便是呵斥:「主君,我敬你是朝廷命官,莫要不知了好歹,你再这样明里暗里折辱娘子,大长公主和宰相大人也不会放过你!」
「她是老夫的妻,老夫调教调教她有什么不对,女子出嫁从夫,即便是乌古论窝论来了,我也不怕!」
高女官可是个厉害的主,护恭人在后,便一挥袖指着他鼻子骂,唾沫星子都喷了他一脸:「我呸!什么狗屁不通的话,你个老匹夫,非要我指着你鼻子骂,非要点出你这些个龌龊事儿?你为了你一己私欲,给二姑娘下药,让她失了洁含恨而嫁。」
「还瞒着咱们大娘子。如今,你自个亲生女儿来捅了你一刀子,说出了你做的肮脏事儿,明个,你便等着宰相大人的拳头吧!」
「我把丑话给你说了明白,宰相大人便是有意让你写了一纸和离来,咱们大娘子从此以后带着四少郎五少郎过自个的逍遥日子,你便孤独终老吧你。」
她招手侍女过来,将厚厚的披风给恭人披上,再系其绥带,口中骂骂咧咧的:「你当,这还是昏王当道时?你都指马军,便可以肆意妄为?
「我告诉你,当今圣上拜我家主君为右丞相,乃是执宰人,便是陛下娘娘都要迁让他三分,我家主母加封两级公主国号。如今兵权总握陛下手中,你这指挥使,空有虚名罢了!若不是有宰相大人和亲王给你撑着面子,你以为你能在这位上熬到今日?」
高女官骂完之后,便拉着她要走,李石显然是被激怒了,上手便扯下她的披风,又撕下她的素衣,袒露出白皙的玉背。
「你要做什么?」恭人将身上衣衫拢好。
「放肆!李石,你岂敢对大娘子不敬?」
李石将高女官维护的双手撇下,唤了门外的祗候人将她按住,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束腰提刀的女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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