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份情意攥在手中。
这日宴罢,一回雍国府便听了祗候人传话,说是完颜雍要召见。
她大略也猜出了所为何事,便携了惜意前去。她打开紧闭的门,一进去便瞧着完颜雍于官帽椅正坐,脸色阴沉着,身边是那位监事张仅言。
而铭璇长站于他面前,敛首而沉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完颜雍见清雅来,有好声没好气的训斥:「你们今儿个,竟是唱了好大一出戏,孤王都要被你俩绕晕了,非要整这一出做什么,嗯?孤王倒是不敢在你俩身边待了,万一哪日被你俩害了该如何?」
「大王,妾身知错!」铭璇先躬首而揖,清雅依旧立于原地不动。
他攒其墨眉向铭璇道:「璇儿,她不懂事你也不懂吗?茹儿她是孤王的亲表妹,四十大板对一个姑娘来说,是要残废的!你知道吗?」
清雅听后,又想到了母亲临去时的凄凉,念到清茹做的丧心病狂的事,她便愈加理直气壮道:「有什么可怜的,不过区区四十大板,我母亲尸骨未寒,她这般惨死,难道李清茹不应该遭报应吗?」
「我母亲生我养我十多年,忍辱负重十多年,她慈爱济人,善良贤惠,未曾因清茹是先娘子之女而区别对待,可她呢?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孤王早与你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必再追忆过去。你此行,便是再害人你知道吗?」
「你瞧瞧你,从小多温柔体贴,又饱读诗书,是诰命夫人,便不能眼光长远些吗?你当你做的这些,舅公心里不清楚?非要自家人互相残杀才好吗?」
清雅愈发冲动,直言不讳顶撞:「对,我便是要如此,我本就是恶毒的女子,从来不会温柔体贴,尤其是对你。你这般在我受委屈时还为他人说话的,我永远不会温柔体贴,因为你不懂我,也不明白我的处境,你只会心怀仁慈,无止境的宽容,这便等于助纣为虐!对,便是如此!」
完颜雍听后怒的不行,扬起手掌便要打她,张仅言和惜意连忙下跪:「大王,打不得,您息怒!」
他撇嘴指着两人道:「孤王还没下手都有人求情,怎的你们的主子是谁?」
「不必劝,要打,大王便打吧!我自小挨的打不少,不缺这一次!如若再让我重来一次,我还会如此。」
这会儿子,完颜雍被气的涨红了脸,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望又望她。
「你……你,」他又指了指她。
「你瞧瞧你像个命妇的样子吗?娇纵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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