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昏王废立之事略有微辞,言语之中皆是恶意,大为不顺。」
「待昨夜临走前,臣小站于门外等秉德同回,却听了他指斥陛下,说陛下取了江山便忘了功臣,要贬他为行台尚书,还言「越王为人,长颈而鸟喙,可与之共患难,不可与之享乐也,」以此斥陛下,薄情寡义。」
完颜亮暴跳如雷,扶起身来便将奏折扫落至地,吓的乌带连忙伏地而跪,不敢面圣。
「朕贬他为行台尚书省事,是因他奉职不谨,若他好好做事,朕何故会如此?他这般指斥朕,不想要脑袋了吗?」
乌带复言:「陛下,臣曾派人留意,秉德与刑部侍郎私下交深,两人曾言密事,秉德曾曰「以前曾说那公事,颇记忆否?」,侍郎回曰,「不存性命事何可对众便说」,此类逆状言语。」
「陛下,这条条框框,不就是在藐视君威吗?完颜秉德想行谋逆之事!」
完颜亮的脸上已然找不出任何血色了,他那双眸子似是凝固在空中,冲横的墨眉扬起,一副天子威视。
「果真如此?并无虚言?」
「微臣怎敢欺上,昨夜聚集人皆可做证!」
「完颜秉德……好啊!」他再指着身旁的内监道:「命人彻查此事,若所言属实,即刻遣使绞杀!」
片刻,他转动着葵口杯喝了一盏茶,将茶盏猛的跺在案上。
「陛下,臣还有谏言!」
「太宗子孙,皆手握重兵,于东京(辽阳府)、中京(大定府)、西京(大同府),南京(开封府),皆有驻守,其势力极大,威胁中央,陛下何不除之?」
完颜亮听后,瞅了一眼他,默默的背过身去,望着面前挂着的太祖画像,叹息未应闲。
乌带知道他心软了,怕此行,愧对列祖列宗。
「陛下,太祖、宗翰子孙,确实权力过大,若势力日益膨胀,必定会威胁圣上您,请陛下抛却私意,以国家社稷为重!」
「放肆!此乃孤王的叔伯,杀了他们,若朝堂空虚,众叛亲离该如何?」新
「陛下,臣冒死进言,若陛下忌之,臣甘愿受罚。陛下临位,本是名不正言不顺,宗室皆看重在嫡礼贵,本就对昏王废立之事有怨言,若有一日,又旧事重演,该如何?」
「陛下,手握重兵的,除了窝论便是太宗的一系子孙,若说同气连枝起来,他们怎么会在乎您这个远亲的侄儿。」
「必是不会的!他们只会血腥的杀戮,亦不会像陛下一般保全昏王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