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祗候人答到。
“大王,您若不适便先休息一番吧!咱们改日再聚!”仆散忠义问候。
清雅默然,只听铭璇回一句:“不碍事,大王一会儿便好了!”
果不其然,完颜雍一会便将情绪缓了过来,抹了一把辛酸泪,滔滔不绝念着些什么:“这日子真是过的如履薄冰,遥想,我自亶兄当政以来,便一直过着隐逸日子,如今都快二十年了!”他悄然抹掉泪珠,而靠其交椅阔坐,仰望星空,水泠的泪目在月光下,十分显眼。
“自十三岁在朝为官以来,我不敢抬头一寸,不敢多说一句话,唯恐惹的君王不悦,让国府遭受灭顶之灾。”
“起初,便只有我和姐姐两人,后来,”他哽咽不能语时,清雅便递了一杯醒酒茶来,他喝下再道:“后来……渐有了国妃、娘子和几个可爱的孩子,我便想着,即便是我受了那千刀万剐的痛苦,我也要让我的妻儿老小安然无恙,我便是夹着尾巴做人,我也愿意。”
“爹爹!呜呜……呜,”一旁的浥绡忽而哭了起来,完颜雍便将她搂入了怀中。
见着浥绡哭了,一旁的浥龄也忍不住泪水哗哗长流。
“浥龄,来!”
完颜雍将她也搂在了怀里,伸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泪珠,酒酣耳热之际,道一句:“此女,……嗯,此女,乃王弟吾里朴之次女,幼年多厄运,前些年才过继我膝下,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孤王待她犹如亲女。”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这其中,乌林答晖左思右想探其众人脸色,冷不丁的说一句——“大王,也不是一直要这样下去的,若想保太平,法子多了去了!”
一语而落,一片哑然,唯听了台前曲水哗哗,不闻人言,铭璇静而招手打发了左右祗候人。
待祗候人走远,李石才敢发言对曰:“比如说,谋反?”
这语罢,张玄征则打了个寒颤,再转头望其左右道:“李贤弟,你……你,这话便莫要乱讲!陛下若派了什么细作,今在此众人便全完了。”
晖蔑视而笑:“有什么可怕的,祗候人都下去了,咱们在坐的都是一家人,难道还会有人背叛大王不成?”
玄征哑然,李石再接:“乌林答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亦是如此想法,若不满当下,何不试着改变,”顿首再道:“大王,久典外事,明祸乱之故,知吏治之得失,即便是坐拥天下,又何妨?”
仆散忠义义正言辞道:“但如今,兵权都在皇帝手中,如何对抗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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