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奼疯了一般笑起,其声音寒浸入骨,散落的乌发死寂的垂在两肩,撑起身子来直盯着皇帝:「蒲察府?哈哈哈,蒲察府早就不在了,我父母死了,哥哥娶妻生子了,谁还会再意我,我便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一只羔羊罢了!」
说罢,她颤抖的双臂抱起被褥来蜷缩在床角,凄凄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寝殿,哭尽了她这些年的身不由己的苦楚。
知道皇帝临幸了姹奼,齐国大长公主完颜颖第二日便寻到了宫里,当着哒太后的面与皇帝大吵了一架,皇帝怒斥她不懂事,她便傲慢的摔门而去,再不复入宫中,一有时间便去寻了清雅。
这日,她正是心血来潮,领着两三岁的儿子想来寻个说话的人,正碰着清雅与完颜雍在后院的野菊花圃里采花,说是要摘些菊花作一对枕芯。
她见此便似孩童一般,在一旁的青石上坐下,滔滔不绝的念着自个皇兄的错处,一丝也无收敛,说到严重时,完颜雍便连忙打发了祗候人下去,唯恐被人抓住了把柄。
「四哥哥变的像个恶魔一般,竟将姹奼纳为妃,她那夜侍寝过后,在我公主府上住了五日,整日饮酒奏乐,像得了失心疯一般,这么好的姑娘,便被糟蹋了!」
她将儿子置在膝上,抚了他颅顶的小圈发。清雅听此,与丈夫相视一眼,将小篓子里的野菊花拿起,坐在交椅上静默的摘除一些成色不好的花瓣。..
完颜颖有些急躁,便道:「清雅,你倒是也不理我,怎的你是成婚了变的软弱了吗?」
清雅唯有一笑,继续摘着菊花。
「宛国夫人!本宫说话你竟要如此冷淡?」
她将小篓放下,长叹口气道:「颖儿!我乃是亲王夫人,与陛下无任何干系,你如今与我说了,我能如何?」
「李清雅,亏我四哥哥这般的喜欢你,你便不能劝劝他吗?雍哥哥,你也想想办法,劝劝四哥哥!」
完颜雍欲想说话来着,被清雅的一只手悄然止住又道:「公主,如今我嫁作人妇了,以前的事儿莫要再提了,免得旁人听了去不好。这事儿,谁也帮不了,我是一介妇人,若要跑去劝谏皇帝,这像什么话?」
她又将声音压低道:「你雍哥哥更是不好插足,陛下一到中京就改判他为济南尹,待年后便要走了!」
「其实陛下做事有他的道理,公主便好好做好公主
便是,不必为君上之私事烦忧。」
完颜颖听后,觉得烦躁,便嗤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