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涂了蔻丹的指甲击在漆红的桌案上打着节拍,在侍女的搀扶下继续躺在贵妃榻上:「你便先回吧!李清茹的事儿,本宫会替你办妥的,不就事一个诰命夫人吗?本宫一句话的事儿,你有身孕,便回吧!」
不知何时,层层轻纱被放下,石歌站在被装饰的碧丽辉煌的空堂中,隐约瞧到贵妃定歌渐伏下去的身姿。
良久,她拜揖跪安,准备回王府。
她依旧是那样小心慎微的行走着,穿梭在冬日的阳光中,余光只瞥,那屋檐上挥下来的丝丝暖晖。
便是这一幕,被远在朱楼上登高望远的皇帝完颜亮瞧见,他见石歌生的秀丽,在这清朗的冬日中,颦笑间,恰似一树挺立的寒梅。
于是,他却手而下楼,在廊上与石歌撞了个面。他轻抚着夹绒大袖,挺立着伟岸的身姿站在落雪曲折的长廊中。
而她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姿态,见他不惊,上前敛衽,施礼如一,丝毫未因他的出现而变的手忙脚乱。
他便顺着她那坚定的目光,看向她那身上的攒珠礼衣。
良久,他点头微笑,道一句:「退下吧!」
但这一面,便在他心中烙下一掌深深的印,怎么也挥之不去。
于是晚间,他在批阅奏折之余,对身旁的御侍高仙姑提起他此生的大志——其一便是,「国家大事皆自我出」,「天下一家,然后可以为正统」,其二是「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其三是「得天下绝色而妻之」。
其言中,尽显他的野心,想揽国家大权在手,集中皇权为一,想南征宋国,征服四方成为正统,还想得天下绝色,收入宫中。
这便是他此生最大的的三志。
说完这些,他喉结上下微动,想起了今日在永华宫见到石歌那秀美的身姿那一幕。
良久,他笑而摆其双手问:「完颜文那个王妃,叫什么名字?」
御侍掐透了皇帝的意思,乃答:「是唐括丞相的次女石歌,为贵妃娘娘的同母亲妹!」
完颜亮站起,背手而走入帷帘中道:「去传朕口谕,令完颜文之母按都瓜休其子妇,逐送入宫中侍奉左右,若不遵从,朕将必有所行!」
「是!」
——他命石歌入宫侍奉。
乃毕,帷幔被放下,御侍匆匆的脚步渐远。
不知从何时起,他变的如此残忍,不论亲
疏,只要见到略有姿色的女子都要收入宫中,臣子不知其意,也不敢多加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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