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等都日夜轮守在李娘子身边,必要每日请脉,然后报告给我,其他一些娘子和哥儿姐儿,有太医便好了!」
他细细的抚摸着她的小腹,半抿着唇角:「娘子头一次怀孕,女医比男太医好些。」
众人答允着,便各自忙着手头上的事儿。
完颜雍虽有又当爹的喜悦,但瞧着她昏迷不醒,亦是心急如焚,整夜整夜的守在床边,任凭着国妃怎样劝说着,他都不肯回去歇息。
近黎明的时候,她醒了,翕张着无力的双眼,再将右手从完颜雍的掌心里给缩了回来,立马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瞧瞧是否感受得到孩子的存在。
惊醒的完颜雍轻柔的替她盖好被子:「清雅,好好的,你与孩儿都好好的,我们的孩儿还在,还在!」他拨了拨她湿润的头发。
不知怎的,她看着他,红了双眼,却颤抖着将身子板了过去。
「清雅,是孤王的错,孤王再不会让你离开我一寸,那和离书,我已然派人去烧毁了,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唯听她淡淡的一句:「大王知道,什么叫「拍喜」吗?」
完颜雍楞了好久,才想起「拍喜」的风俗,而饱读诗书的她又怎会不知,今日她所受的轮杖,便是这落后风俗「拍喜」,此法乃是被婆家人雇人以棍棒轮仗三四年不孕的新妇,直至她不可再行路为止,倘若遇上了体质不好的妇女,便就要死在了那棍棒下,而李清雅入王四五年未曾有过一儿半女,如今又造此折磨,不就正好印证了这一说法吗?.c
李清雅险些丢了命,虽是大幸捡回一条命,却也是满身伤痕累累,没有一寸好的皮儿。
完颜雍望着她那双覆满红泪的双眼,恐惧和憔悴充斥着她的脸庞,他的心便似裂了一口缝一般疼,他轻手拨了她双鬓的碎发,慢道:「清雅,这是匪子……」
「我清楚的明白我自己遭受了什么,这就是「拍喜」!」她愈加肯定,并带一丝丝怀疑。
「娘子,孤王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他再将她的手握住。
她望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继而将双眼闭上再睁开,双眸泪流,哽咽的说——「那,还能有谁呢?除了他?」
她望着他,他亦明白她所指为谁。
再思来想去,惜意说的那群壮丁的反应,这不就是李石妄图以「拍喜」法致清雅怀孕,而手底下的人听了清雅已然怀孕,
便怕掉脑袋惶惶而逃吗?
完颜雍原本平和的心开始变得狂躁,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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