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尤其对仆散氏,她定是招架不住。”
她抿嘴而点头答:“那是,仆散氏这样的嚣张,必要比她更嚣张才好,有些事,自是要算一算的。”
“别太锋芒毕露,大王几次三番禁了她的足,又给解了,可不是念念不忘嘛!你若太与她过真,大王必是要为难的,毕竟府里你俩宠爱最盛。”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仆散氏做的事情,害的人,我条条桩桩都记着呢!管她受不受宠,她受宠与我何干,她这样歹毒,不就是靠着仆散家的势力吗?但我又岂是好惹的人,别惹着我送她上西天便好。”
“瞧瞧瞧?说什么说什么呢?还怀着孩子,不怕忌讳,什么死不死的,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她转头瞧着铭璇,噗嗤的笑起,再握住她的手:“我乖着,听话,不会意气用事,我定会好好思考,好好听国妃娘娘的话。”
“这是你说的,到时候不听话,我可是行主母之威的!”
“放心放心!”
说着,她将手中的木勺往窗外一抛,直盯盯的瞧着那木勺落于楼下。
四月的春上时,北国却来了一次返寒潮,毫无预示的小雪,顺着松江平原泼洒,一眼望去才发的绿茅尖尖被披上的寒霜,李家人舟车劳顿半月,越过千重山方才来到咸康域地,马匹吃力的行在平原上,踏着已然结成硬块的黑土地向前。
这一路,怀着孕的李清茹倒是被祗候人照看的好好的,她的马车里铺了厚实的绒毯与锦被,马驾周围也是安排了十几个人侍候,这是李石特地嘱咐的。
可这一路颠簸,倒是苦了两个小郎,献可状态倒是还行,头晕起来便睡下觉,觉得稍有不适便借着读书压制些,就是靖可这小家伙,受不了颠簸辛苦,时常会恶心呕吐。
于是,作为李家长子的奎可,便请娘子檀檀亲自照顾六岁的五弟,而自己要护卫在前面,以防匪寇。
“咳咳……咳!”
“靖儿,怎的又吐了?快停车下来,快些!”那是夹谷檀檀焦切的声音,午间稍打了一个盹,便听了李靖可的咳嗽声,睁开眼来,他吐了满衣的白水。她连忙起身以绢子擦拭着他的脸庞,再对外喊着令马驾停下来。
“大嫂!我难受!”靖可颤抖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走,我带你下去透透气去,没事没事,我们下去走一圈便会好些。”
马驾乃停,檀檀将他抱下马车,拉着他稍微在一方石头上坐了下来,再为他披上了厚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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