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来,指尖透过阳光,引她忽想起什么,便进了屋里去,攥紧了拳头出来。
摊开手掌,是那枚玉扳指,她看了看又藏好了。
她听了完颜雍暗造兵甲的消息后,的心再没平静下来过,自古成王败寇,若有一日事成,那她那位自年少喜欢的人便从此消失了,若一日事败,整个国府将要血流成河。这些,她再不敢想,再不敢想。
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是她不想看见的,可奈何她只是个妇人,不能左右罢了!
她一想到这些事情,便要难受不止,情绪低落持续了一个月。
四月初时,按照阴历算,是完颜亮的生辰,但是今年他并没有大摆宴席的预想,连宫中的家宴都没有安排人提前组织。
南宋、西夏、高丽使臣已经按照惯例前来朝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有司请奏,按照往年的惯例,设宴武德殿。可今年山西一带大旱,河北一带洪灾,西北、东北边地乱民起义不断,连着汴京在建造新都,国库的钱都拿来赈灾与建都了,皇宫中的开销一下子紧巴了许多,可这宴席却也不仅仅是过生辰,还要召见各国使臣,彰显国家风范。
这也正是完颜亮头疼的地方,面对着满朝文武,齐刷刷的幞头伏于高台下,却始没有一个能出谋划策的人。
他于朝堂,官帽椅之上,淡黄的襦袍无力的垂在他身上,往前一步,望着对面殿门框住的四方蓝天,轻叹未然。
「朕,今年诞辰本打算简办,今年国势不顺,内有洪灾、旱灾,边地有乱民起义,汴京还在建造新都,如今国库亏空已久,实在支持不了再盛大的宴会。可朕的诞辰是为普天同庆,四方使臣皆前来拜谒,宴席又不可不办……如此,便有些难办了!」
闻此,下有乌古论窝论,他本对建造新都不满,便奏:「启禀陛下,臣以为,目前形势严峻,当以百姓之利为本,汴京建都本是长远之计,可暂缓时日,以所剩银钱先解百姓燃眉之急,治水抗旱,再平定西北边地叛乱,安抚民心。」
「此来,建新都的银钱节下来了,陛下的诞辰也可以办成,以彰我大金国力。」
皇帝不为所动,乃止,问:「姑父此话,可有卿有疑虑?」
其中有一人,便道:「宰相大人,新都停建,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陛下诞辰,还需思考再三。」
皇帝轻眼扫了过去,他就穿了一身青色的
官服,伏在最不起眼的最后一排,是所谓,九品芝麻官罢了!
窝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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