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这份心意,都是我应该给的。」
翠荷谢恩再拜,清雅忽而屏退左右,屋里只留她,惜意在门口看着,似是要商议什么大事情。只见她盘弄着自己手腕上的玛瑙镯,提着眼皮,目光向下,漫不经心的问:「对了,爹爹的肠胃还痛吗?近几年如何?」
要说这李石年轻时在跟随宗辅伐宋,在军营里养成了不好的饮食习惯,酗酒成瘾,爱食辛辣,再加上军营生活条件艰苦,米食粗劣,久而久之他的肠胃便败坏了,经常胃脘痛,治疗的药开个不停,尽管郎中一再嘱咐,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我是听伺候主君的人说,主君夜里经常胃脘痛,郎中药开着,他也喝,可是他改不掉酗酒,戒不了辛辣之口!最后胃脘病还是照犯。」
清雅一边在手镯上打着圈,一边说:「呵……他这习惯是在军营里养成的,多少年了,改不掉!」她抬起头来随意的靠在一边的软枕上:「改不掉,就叫郎中不必太在意改变他,翠荷记得拿些小钱去,给郎中好好补些跑路费。」
「还有……还有啊!爹爹若长时间的胃痛,不防去试试丹药,包治百病呢!翠荷,你定是有办法让他知道的。辽阳寺庙杂多,我早些年便知道
有些旁门左道炼丹的僧侣和高人,也给爹爹想办法引荐下。只是这有些丹药里,加的好东西自然是治病的,折不折寿呢,那就不好说了,你说呢?荷儿?」
清雅话中有话,翠荷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笑起,便就与她闲聊了一会,辞去。
翠荷献可晚间收拾了东西,两人于第二日的下午便启程回辽阳了,足足有两月的路程。
翠荷和四弟走后,府里再一度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清雅也沉静了下来,比起往日有国妃陪伴的时光,她如今过的实在孤寂。
孤寂并非无人来探望,偶有张娘子也肯到她这里说说话,只是终究找不回与国妃铭璇的那种感觉。
每每见到碧波荡漾,菡萏满园,旷夜的崎岖小石路旁,几盏孤灯被风掠的朦朦胧胧,她便要哀怨一番,晚夏的蝉鸣一次次回荡在耳边,府中孩童的欢笑不断,这场景似曾相识,就仿佛她刚入府第二年夏,那与铭璇在廊下夜话的场景,还在昨天。
只是如今,又是一年夏,风景如旧,说话的人儿,已经空了。
完颜雍自然也明白,铭璇的逝去和那次流产造成的伤痛,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
偶有时,他忙完政务,便想着去她苑里找她说说话,可老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小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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